第68部分(2 / 4)

沈汶高興地寫下來:“可以啦可以啦,婉娘姐姐就是才女呀!”

蘇婉娘嚇得說:“可別這麼說!這些都是打油詩,會讓那些書生笑掉牙的。”

沈汶折了紙籤說:“我覺得很好,比我的便條好,給咱們長了志氣!”她把紙籤遞給蘇婉娘說:“好好找個好看的封子,外面最好有些松竹梅之類的,特別高雅那種,讓人一看就不敢隨手扔了。”

蘇婉娘笑著接了,問道:“你什麼時候送的香囊?我怎麼不知道?”

沈汶說:“那是你來之前了,我六歲那年的春天送的,都快五年了。”

蘇婉娘問:“那人家還會留著嗎?”

沈汶說:“我上面放了一個珠寶,但是平遠侯府那麼富裕,也許人家看不上。如果他沒有扔,很快就會讓張六小姐邀請我和姐姐過府,如果他扔了,就會來個不疼不癢的回條或者根本不回信,我就得夜裡去了。”

蘇婉娘說:“那她最好別扔了吧。”

沈汶卻嘆氣:“兩種都要費些功夫的。”

次日,蘇婉娘去找沈堅,給了他一個信箋封,說是給平遠侯張大小姐的,讓沈堅交給張大公子轉交。沈堅自然不知道這個張大小姐其實不是“小姐”,雖然奇怪沈汶怎麼會跟張大小姐有了聯絡,但現在這個妹妹可是整個計劃的中樞,一定得去做才行。

沈堅不想直接到平遠侯府上投書求見,以免顯得太過正式,就先送信邀請了張大公子出來騎馬。

張允銘在家中躲風頭,正憋得難受,接著請柬就出來了,到城外與沈堅和沈卓碰了面,三個人在外面騎了半天馬。沈堅和沈卓自然誰都沒敢提四公主的事兒,免得被張允銘當成出氣筒。

分手時,沈堅將一個信箋封給了張允銘,說道:“是我小妹妹給你大妹妹的,你幫著遞一下。”

張允銘一愣,瞥見了一邊毫無所覺的沈卓,臉上現出一絲獰笑:你們也有今天!過去沈卓垂涎我的妹妹,現在,你們肯定不知道,你的妹妹在給我的弟弟送信吧?

忙笑著接了,說了聲謝謝,與沈卓和沈堅告辭,回了侯府。

回到了家,張允銘去見平遠侯和李氏,講了一天的活動,拿出了封子遞給了平遠侯。

平遠侯接過封子,皺眉思索:“沈二小姐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我們的大小姐了?”在府中,未免失口,就是知道內情的人,談到張允錚時,也呼他為“大小姐”。

張允銘說:“她小時候常問起……他,最近,可是好久沒提起了,不知道突然又送來了封籤是什麼意思。”

平遠侯放下掌中的玉石球,就要將信箋拆開,張允銘遲疑著說:“這怎麼說,都是給他的。”

李氏搖頭說:“那也不能給他!這是女孩子送的東西,那邊不知道他是誰才送過來的,日後露出了真相,私傳書信給外男,可就損了那二小姐的名節。”

平遠侯拆開了,讀道:“當年贈香囊,錦繡囊內藏,若問有無事,相見細商量。”

李氏驚訝道:“這是要求見面的詩呀,這二小姐幾歲了?”

張允銘目露鄙夷道:“母親,這怎麼能叫詩?簡直是……”

平遠侯抬手,止住張允銘,皺著眉問道:“這裡提的香囊是怎麼回事?”

張允銘回憶著:“那年鎮北侯府開花會,母親和我帶著二妹妹和六妹妹過去,那個二小姐,當時該才六歲吧,胖乎乎的……”

李氏也掐算著:“那是幾時候的事情了?該有五年了吧?我也記得她那時的樣子……”

平遠侯不耐煩地用手指點了下桌子,李氏馬上閉嘴,張允銘接著說:“那次在他們府的藏書閣裡,那個二小姐問了我們府的大小姐,知道她不能來,說她很可憐,就交給了我一個她自己做的醜香囊,只是外面縫了塊寶玉。”

李氏點頭說:“對了,我還代寫了謝簡,比著那塊玉的價值,在荷包外綴了金珠……”

平遠侯問道:“那個香囊現在何處?”

張允銘不好意思地回答:“那段時間,他……心情很不好,我想讓他笑一笑,就把那個醜香囊給他了……”

平遠侯皺了眉,放下信箋,拿起玉石球,又嘩啦啦地轉上了。

張允銘小心地說:“那我去問問他,把香囊要回來,開啟看看?”

平遠侯點頭說:“你這就去,要過來,讓我看看。”

李氏說:“我也得看看。天哪,六歲的女孩子往香囊裡縫東西,這小孩子的心思……”

平遠侯說:“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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