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……”
“……因為這樣說你會更拼命地訓練……”麥克風學長哭喪著臉看我,“之前我還不明白他的意思……現在,我懂了……”
我似懂非懂,想著那個“他”應該是指社長吧……然後覺得我的學長好可憐,總覺得他好像被社長整了似的……
最後才遲鈍地反應過來,啊……麥克風學長你被社長坑騙坑得好可憐啊……
經過了一下午揮劍狂砍的練習,我對著沉重的武器也漸漸適應了起來,慢慢有了手感,掄劍轉圈的時候也很少在感到不適和暈眩。
折騰一天,想起飯卡忘了充值,身上也沒帶多少現金,便去超市買了幾個西紅柿,去食堂洗洗乾淨啃著啃著就走回了寢室。
回寢室,抬腳上樓才意識到大腿和膝關節又麻又酸,幾乎無法抬起腿來上樓梯。
伸手想扶樓梯欄杆,也才發現胳膊抬起不到高出水平位置的幾厘米位置,便開始不可控制地抽搐和顫抖。
……好像,有點練狠了。
我站在樓梯最底層,苦惱地看著層層疊疊向上蔓延的階梯,恰在這個時候,我的肚子極度不給面子的“咕……”了起來。
“咕……”
“咕……”
“咕咕咕咕咕……”
幸好這時候沒人從樓梯上走下來。
……但即使這樣,我還是因為這丟人的聲音羞紅了臉。
丟……丟死人了……
一下午訓練以及去超市買西紅柿到最後無奈地盯著樓梯,這一陣子裡我都沒見到迪爾姆多……想到這個問題時,又下意識地害怕是不是槍哥也會像閃閃那樣忽然就消失掉,音訊全無。
“咕……”
我的肚子發出了一陣纏綿的呻吟。
……
我抽了抽唇角。
再叫……再叫不給你吃……
我握起拳頭,憤恨地想我的胃是在太不爭氣,這樣想著就一拳頭往自己肚子上捶去,只是拳頭尚未落下去,就聽到身後槍哥喚我的名字。
“安塵?”
當下心中一喜,槍哥沒有莫名其妙的消失掉。
真好。
最後,那三層樓共計兩位數字的樓梯,是槍哥在我身邊小心地扶著我走上去的,這是女生寢室樓,所以他即使讓自己實體化,也無法名正言順地揹著我進來。
心裡暖暖的。真好。
……
我猶記得自己多少天前的時光,那時候偶讀自己,會在忙碌了一天而後終於回到寢室坐倒在椅子上時,忽然會產生一個傻乎乎的、無比衝動的念頭。
——想要給一個人煲一頓濃濃稠稠的電話粥,不在意花費,不想要結束通話,絮絮叨叨的,講各種各樣雞毛蒜皮的小事,從學校裡的課程,一直講到室友新買的桃紅色褲子。
而後,這個念頭便會在產生之時……在產生的那個瞬間直接泯滅掉,因為,已經沒有那樣一個人,可以微笑著接我的電話,保持著唇角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