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時間所予揭示的是存在之變。此";變";,由於它內在於";我";,而";我";又始終與之攜行,故而";我";存在的";每一刻";均處於本在於";我";的存在的力量對";我";之存在所實施的肯定中。";我";的存在是肯定性的存在,";我";存在的肯定性質在時間之變中不作任何改變--注意,此";不變";者,即為非時間性存在。
人把時間性存在領悟為非時間性存在,關鍵在於:他必須把統一的存在的力量體認為己。存在的力量是透過對存在的個體(即有";死";的時間性存在)的肯定來實現其對存在的整體(即無";死";的非時間性存在)的肯定的--在此種肯定中,所謂";時間性存在";與";非時間性存在";沒有任何區別。
存在就是對自身存在不斷肯定的過程。
人在這個世界,其存在的整個過程(即實存的展開)都是在存在的力量的推動底下進行的。此種";推動";,它使時間表現為某種";躍動";的性質--人作為時間性存在因之而充滿活力。人如果喪失對時間的感知,其存在何異於一堆死物?--存在在時間中躍動,每一次躍動(即";每一刻";)都是對存在的肯定。須知:在存在的時間性躍動中,";每一刻";都是神聖的,因為,喪失時間,就等於喪失存在本身。
【後記:存在問題的形式結構:任何發問都是一種尋求,任何尋求都是從它所尋求的東西方面而來的事先引導。對詢問“存在”是什麼的問題,發問作為“對……”發問而具有問之所問。在問之所問中還有問之何所問,這就是真正意圖所在,發問到這裡達到了目標。既然發問者本身是某種存在者(發問者)的行為,所以發文字身就具有存在的某種本己的特徵。
作為一種尋求,發問需要一種來自它所尋求的東西方面的事先引導。所以,存在的意義以某種方式可供我們利用。我們曾經提示過:我們總已經活動在對存在的某種領悟中了。明確提問存在的意義、意求獲得存在的概念,這都是從對存在的某種領悟中發出來的,我們不知道“存在”說的是什麼,然而當我們問到“存在是什麼?”時,我們已經棲身在對“是”(“在”)的某種領悟之中了,儘管我們還不能從概念上確定這個“是”意味著什麼,這種通常而模糊的存在之領悟是一種實際情形。
巴斯卡《沉思錄》:人無法在試圖確定存在(是)的同時不陷入這樣一種荒謬之中:無論透過直接地解釋還是暗示,人都不得不以“這是”為開始來確定一個詞。因此,要確定存在(是),必須說“這是”並且使用這個在其定義中被確定的詞。】
………【寫給我的奶奶】………
偶然整理舊書櫃,發現了以前初中的一疊作文字,於是,想看看自己初中的文筆和現在的水平,是否有了長進,隨便抽了一本,翻開第一篇,題目很普通《樸實的品質》,卻赫然觸動了我的眼,是我寫***一篇作文——
從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,我便靜靜地躺在了田園的枯草叢中。呼吸著山林草木送來的陣陣清新空氣,沐浴著四季來去的縷縷晨曦。我學會了春日黎明枝頭上歡快的鳥語,聽慣了夏日黃昏草叢中尖銳的蟲鳴。
這是一個播種的季節。每次和風輕輕吹過我的臉龐,希望也就降臨了。***肩上有多了一個擔子,是一隻剛長出羽毛的小鳥。時光變得越來越模糊,記不得什麼時候,奶奶提著一個小小的籮筐,扛著一把比自己還高的鋤頭,儘量空出一隻手來拉著我,然後,我們一起穿過條條長滿雜草的小路。也許露水已經溼透了我們的褲腳,而懵懂的我好像一點也不明白,只記得她手中的鋤頭有節奏地在我面前跳動,在那黃色的泥塊上來回地舞蹈。籮筐裡的希望一點點埋進了肥沃的泥土,剩下的只有等待種子的發芽、開花、結果了。
那天空中的小精靈,厭煩了翱翔的疲倦,倚在枝頭,歪著可愛的小腦袋,眺望四野,平凡的地方,有著不平凡的生活。誰能見到空下來的土黃色?給大地勾勒色彩的藝術家們啊!你們哪來那麼大的精力啊?從早到晚都沒停歇過,誰又能追得上你們呢?此時此刻,我激動的想著,彷彿已經清晰地看到了那黝黑而健壯的身影,在流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