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的麥冬,給我餵了那“情感遺忘藥”,讓我忘記了玄燁,耽誤了我那麼多的時間,可憐的玄燁現在也不知道流落在何方,內心裡也一定在嫉恨我誰都記得偏偏就把他給忘記了。
轎子晃悠悠地一路西行,停在了一處茶樓外,小櫻扶著我上樓,坐在靠窗的位置。望著窗外熙攘的人群,我內心真是百感交集,真希望能見到自己所思念的人也出現在樓下的人群裡。我眉頭一皺,眼光一閃,還真瞟見了一個熟悉的人。
那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,焦黑的面板,粗魯的舉止,一副橫行霸道的古惑仔模樣。瞧他腰帶上懸掛一個沉甸甸的荷包,我內心不由一動,手不禁癢癢的,多久沒施展我的神偷絕技了,眼前這麼大一條“肥魚”,我怎麼能放過呢 ?放過他就真是罪過了。
我詭秘地一笑,哄騙純潔的小櫻“我去上茅廁”,扭頭就衝了下去。
唉,還是有點手腳發軟,身體彷彿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,不管了,今兒一定要手到擒來。
我鬼鬼祟祟地跟蹤著“肥魚”,這傢伙也真奇怪,專往僻靜的地方行走,害我下手不方便。我一路跟蹤,卻發現他走到了一處人煙稀少的小衚衕裡。
唉,真是出師不利啊,難道這麼笨的人今天居然腦袋靈光了,知道有人要對他下手麼?算了,閃人。
我正打算離開,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裡面傳來:“打聽到什麼訊息沒有 ?”
我怔住了,他怎麼會在這裡 ?他怎麼會認識這條“肥魚”?
(2)一切都是無心之錯
一襲藍袍隨風而舞,面前這位面如冠玉的翩翩公子,正是與我朝夕相處的文承佑。他永遠是帶著那副漠然的表情,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懶懶地瞥著站在面前的人。
“肥魚”身材也蠻高大,此刻立在他面前,倒像一個被先生訓斥的小學生,他低著頭說:“屬下一路沿江尋找,始終沒有找到他們的蹤跡,也許他們已經被水衝到下游去了 …… ”
屬下?什麼屬下?我依稀記得此人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