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盡顯嫵媚和慵懶。
等穆少鈞看著她連頭髮都沒幹,就躺到床上入睡的時候,心中不由又生出幾分煩躁。
只是等他躺在床上聞著那熟悉的味道後,又多了幾分安心。
‘宿主,宿主,教室裡多了一個攝像頭。’
‘宿主,宿主,操場裡也多了一個攝像頭。’
‘宿主,宿主,……’
舒語聽到系統提示的時候,差點就要哭了。
不就是這些天穆雪找她有些頻繁,但是她們之間除了簡單的問候真的什麼都沒說,有必要到處裝攝像頭盯著她嗎?
害得她現在連大聲說句話都不敢,整個人更加冷豔高不可攀。
這樣做的結果自然是她越加受歡迎,騷擾也就更加多了。
舒語每天都被攝像頭折磨得疲憊不堪,直到這一天,她再次被管家找上門,她知道她的機會來了。
“丁管家,就是她偷了主人的手錶,是我親眼看到的。”
與舒語同為女僕的炮灰妹子指著剛過來的舒語正道地道。
“舒語,你有什麼話說?”
丁鵬海有些不悅,手底下的有人手腳不乾淨,這絕對是丁鵬海的恥辱,他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偷表賊的。
舒語淚眼汪汪:“我沒偷。”
俗話說的好,演戲演全套,考驗她的終極演技時刻終於到了,能不能被趕出去,成敗在此一舉。
舒語這一淚眼,把她被冤枉的委屈,及求得正義的渴望,演繹的淋漓盡致。
而且她還知道丁鵬海最討厭的就是麻煩了,現在出了這麼大的麻煩,她和炮灰妹子九成九都會被趕出去,而她要做的就是死不承認,畢竟她還不想被送到警察局。
炮灰妹子不依不饒:“就是她偷的,我都看到了。”
既然是冤枉,炮灰妹子自然是做了十足的工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