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語在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對勁,房間裡的東西被人動過,雖然裡面的東西依舊被放回了原處,但是那細微的變化絕對逃不過她的雙眼。
舒語不動聲色地拿出作業開始做了起來,但是她一直在偷偷觀察著整個房間。
好像忘了點什麼,對了,好久沒聽到系統支聲,她都忘了她也是有系統外掛這樣的東西。
‘系統,我的房間到底被誰動過?’
系統表示知無不言:‘穆少鈞在你的房間裡一共裝了三個攝像頭。你現在正坐著的書桌上的那株植物裡,床頭燈裡,還有一個在衛生間門口的化妝鏡上,這些攝像頭都是帶聲控的那種。’
‘……’
舒語寫作業的手一僵,難怪今天進了房間感覺有些怪怪的,有種和進入穆少鈞房間的感覺差不多。
穆少鈞居然如此變態,她就和穆雪多說了幾句話,又不會勾搭穆雪,有必要如此謹慎在她這裡裝三個攝像頭嗎?
等等,難不成……
‘宿主猜的不錯,穆少鈞的房間也有攝像頭。’
‘你怎麼不早說。’舒語差點淚奔。
這是有多變態才會在自己的房間裝攝像頭。
而且她和穆雪之間的對話,豈不是全部都落入了穆少鈞的耳中。
難怪他會變態到把攝像頭裝到她這裡,這都怪她嘴賤,沒事說這麼多做什麼。
多說多錯,古人誠不欺我。
系統委屈道:‘宿主沒問,我們這做系統的不能主動開口乾擾宿主的任務。’
‘算了。以後哪又裝了攝像頭,記得早點通知我。’
舒語只要光想到正對面的那株植物裡有個攝像頭正對著自己的臉,她就覺得坐立不安,這踏馬的還讓她怎麼寫作業。
一定要淡定,她就當不知道。
她就不信她寫幾個小時的作業,對方會一直盯著她看,頂多也就派人關注她在做什麼吧。
舒語這一寫就是兩個小時的作業,寫完作業的舒語伸了一個懶腰,準備洗澡睡覺。
她脫了外套,剛脫了一半襯衣,就想到了一個問題,對方該不會正在偷看她換衣服吧。
可是這衣服脫了一半,她總不能再穿回去吧,那不就露餡了。
不過偷看什麼的,想想就不可能,對方身為一個戀童癖,怎麼可能會窺覷她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。
至於被其他人,看到就看到,她就當是去海邊穿泳裝了。
這下舒語脫起來毫無壓力,直脫得只剩內衣後,拿著換洗衣服就進入了衛生間。
此時正洗得一臉陶醉的舒語不會想知道,從她進入房間開始,她就進入了穆少鈞的視線。
他以要找出舒語背後之人為藉口,認真地觀察著她的每一個表情。
她在那邊做作業,他就在另一邊邊看她邊處理檔案。
只是當他看到攝像頭的另一邊開始脫衣服的時候,穆少鈞有一點點的罪惡感,畢竟偷看一個才剛成年的孩子脫衣服,是件非常不道德的事。
但是身為一個變態,那些個罪惡感可以乎略不計。
他看也是為了弄清楚她的身份,說不定衣服下的某個地方會有身份的證明,比如紋身什麼的,可以查到的東西可就多了。
他看著舒語慢悠悠地脫著衣服,白皙的肌膚,消瘦的肩膀,盈盈一握的纖腰,當她脫得只剩幾片小布料時,穆少鈞表示他看得非常清楚,畢竟這些可是高階進口的高畫質攝像頭,她的身上除了特別白嫩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痕跡。
此時他只看到了她的背面,前面有沒有痕跡,還需要再仔細檢視一番。
當舒語轉向身的那一瞬間,‘撕拉’,穆少鈞手上的檔案直接被他扯成了兩半。
此時他的眼中只有那白晃晃的一片,腦中徘徊的只有一句話。
好大,一隻手似乎握不過來。
等到舒語進入衛生間的時候,穆少鈞淡定地把手中的檔案扔了,重新又拿了一份,只是這檔案一個字都沒看進去。
朦朧的磨砂玻璃間,一道妙曼的倩影讓人浮想翩翩,從玻璃間透出的模糊人影,讓人更想窺探其中。
穆少鈞甚至覺得他們家的裝修絕對有問題,要不然衛生間的門不可能是磨砂的才對。
穆少鈞感覺時間過了很久,衛生間的門才被開啟,穿著保守睡衣的舒語終於走了出來,烏黑的長髮溼漉漉地貼在她滿是紅暈的精緻小臉上,此時的她再也沒有平時的順服模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