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頭在她耳邊冷聲說:“醉了?朕沒醉,朕說過,要將你這骨子裡的傲氣,拔出來一點點碾碎,朕說到做到!” 她下意識的後退一步,卻被他掐著腰揉進懷裡,不給她半點反應的時間,薄唇霸氣的覆上她的軟唇,沉沉的酒氣燻得她有些暈,沒有半點溫柔可言,極盡霸道撕咬著她唇間的柔軟。 她慌亂的擺動著身體想要逃離,細腰卻被他死死扣住,一把將她推到榻上,他完全無視她眸子裡的慌張和水花。 兇狠的撕扯著她的衣衫,彷彿也要將她撕碎,她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,眸子裡的水花從眼角處滑落,帶著乞求的目光看著他,使勁搖頭,帶著哭腔喊著:“你放過我吧……” 他凝了她一瞬,冷哼一聲,帶著不由分說的攻擊性碾上她的唇,將她所有的求饒和掙扎盡數吞滅。 他死死扣住她亂動的手,狂熱的吻一路沿著她白玉般的脖頸向下,所經之處,皆留下一片嫣紅,他停在她肩窩處,狠狠的咬了一口,她緊咬住唇,卻還是疼出了聲。 他浮浮沉沉的呼吸一直在她耳邊迴盪,嬌汗浸溼了凌亂的秀髮,長睫上掛著晶瑩的淚,似泡過水一般,她不知道那一晚如何熬過來的,只依稀記得他離開她身體的那一刻,疲憊與疼痛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氣。 他套了件袍子,冷聲吼道:“陳恩。” 陳公公託著梨木小几,端了碗藥進來。 他一把將她拉起,她微微半睜著眸子,下意識的用被子半掩著身子,她乏力的想倒下去,他一手掐住他剛剛在她肩上留下的傑作,她疼的眼淚翻滾。 “把藥喝了。”他冷冷道。 南卿看著那碗藥,有一瞬間的愣神,隨後唇角勾了冷笑,顫顫巍巍的端過藥盞,遞到嘴邊不帶半點猶豫,一飲而盡。 這抹冷笑在他眼裡顯得很是刺眼,他一把捏住她的手腕,冷怒的凝著她。此刻,她疲憊的連抬眼都覺著吃力,手腕上的痛讓她有些麻木,她順勢倒了下去,闔上眸子,微微咳了兩聲,昏昏睡去,沒再去瞧他的臉上憤怒。 他伏在她耳邊,輕輕咬了一口她的耳垂,用曖昧又森然的語氣說:“蘇南卿,我們來日方長。” 她微微皺眉,用鼻音若有似無的發出一聲嗯,不知是疼的還是在應他。 她睡到了次日午時後,渾身傳來的疼痛和痠軟讓她無力起身,芸兒趕來將她扶起,看著她身子上紅一塊紫一塊,肩上的齒印更是觸目驚心,不由紅了眼眶。 昨日夜裡陳公公不讓芸兒靠近寢殿,她只能遠遠候著。 她抹了眼角的淚,輕聲說:“奴婢伺候您沐浴。” 她咬著唇艱難的起身,朝她微微頷首。 浴桶之中氤氳著熱氣,南卿將頭靠在木緣,任由髮絲飄在水上,將目光定定的凝在房樑上,長睫半晌才閃一下。 芸兒一邊為她擦拭著身體,一邊垂淚說:“皇上怎麼能這樣對您呢?” 她沒理會芸兒的話,良久,她才緩緩回神,雙眸空洞的看著芸兒問:“你說,宮裡的孩子……是不是……沒有親孃也能過的很好?” “小姐,您在說什麼?” 她驀地笑了笑,微微搖頭。 芸兒見她神色有些害怕,忙說:“怎麼可能,哪個皇子不想讓自己的母妃帶?你看大皇子,他雖然跟顧妃娘娘處的也不錯,但你何時聽到過他喚她一聲母妃?” 她若有所思的垂下眸子,沒再說話。 ...... 過了一日,他又來了靈犀宮,南卿從他眼神中看出了不容反抗的霸道,她也沒再做過多的掙扎,她知道自己只是他豢養的籠中雀,沒有人會在意一隻雀鳥的眼淚。 完事之後,陳公公依然將一碗湯藥端上,當著他的面,她毫不猶豫的飲下,然後躺下睡去。 日子久了,她也就麻木了,猶如提線木偶般任他親吻啃咬,他似乎對她的神色很不滿意,每次變著法的折磨她,直到聽到她嬌喘的嬌聲才肯罷休,臨走時還不忘撂下一句:“無趣之極。” 他這段時日,但凡踏入後宮,除了靈犀宮就沒去過別處,導致後宮怨聲四起,皇后勸了他一次,卻被喝令他的事她少管,此後再也沒人敢多說一句。 除夕這日,她為澤宸做的衣裳終於做好了,她摸著衣衫上的針線,正想象著他穿在身上的樣子...... “蘇南卿,你出來!” 她倏然聽到宮門口有人喊她的名字,聽聲音好像是羅嬪。 她微微皺著眉,起身緩步朝宮門走去,見到她,南卿並沒有行禮,想著反正她進不來,自己也出不去,一副破罐子破摔的神情看著她。 “羅嬪娘娘有什麼事嗎?” 她一臉怒氣,大聲喝道:“大膽,見到嬪妃,你一個庶民竟敢不行禮?” 南卿沒有理會她,只是淡淡的說:“你一個堂堂嬪妃,來我一個庶人門前做什麼?” 她冷哼一聲:“你一個庶人,無名無份卻整日霸佔著皇上,當真是無半點廉恥之心。” 南卿垂頭冷笑:“這事你應該去找他。” “哼~你知道你這樣的在宮外叫什麼嗎?你如今無名無份,連個妾都算不上,充其量也就是個外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