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蕭退之怔了怔,定定看向李長安。
李長安渾身鬆弛,腳板卻繃得十分緊。
“我看不出來。”蕭退之遲疑了一會,“望氣之術,一不能可自身,二不可看同行,這是規矩。”
“是麼。”李長安略微放下心來,寒暄幾句便告辭。
次日,車隊駛出官驛再度向西,至正午時駛進一片山林。
李長安策馬長驅,若有所覺回頭向後方看了一眼,卻見後方那片山崖上空空如也。
山崖上,兩個人鬆了口氣。
兩人身後還有十數人,皆黑衣蒙面。
“此人靈覺甚強,竟三番五次差點發現我們。”一人輕聲道,正是李長安在官驛中層見過的兩人其中之一。
“我卻有些想不明白。”又有一壤,“主上讓我等出手,不讓元沛能順心抵達玉京,只是這常安又何德何能,值得主人要我們把他活著帶回去?”
“主人雖與元沛不合,但還沒到相互廝殺的地步,咱們可以便是為這常安來的。”
“這……”
“主人過,袁先軍此人雖貪得無厭,卻不到自掘墳墓的地步,那將印之中龍氣無端走失,定有蹊蹺。而常安此人在軍中為救他那妹妹,不惜孤身入白虎軍中和一軍大將作對,與此事脫不了干係。”
“再了,縱使那將印不是他做的手腳,壞了主人大事,豈能讓他如此安穩活下來,咱們要阻攔元沛入玉京不大可能,要帶走一個常安,卻輕而易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