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他愉悅。
他指著許玉冉到軟塌上坐好。
自己就這麼往後一倒,枕在她的雙腿上,緩緩閉上眼睛。
入了夢,嘴角的笑也沒下來過。
許玉冉從一開始的慌亂,到震驚,最後是許多的無奈。
就這麼讓他枕著。
枕到雨停,枕到天黑。
枕到木芍經過時瞥見都下意識要捂住眼睛。
許玉冉心中發出一聲嘆息,木芍姐肯定多想了。
容輕澈啊容輕澈,你做到這一步都還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嗎?
她心裡多少有些遺憾。
看似風流多情之人最無情,更貼切地說是最不懂真情。
平日裡的真真假假,早已無法辨清,辨不清他人,辨不清自己。
眼見著再這麼枕下去,她這雙腿會麻木到廢,許玉冉不得不將人晃醒。
“三公子,醒醒。”
喊了好幾聲人才慢慢睜開眼睛,起身時伸了伸懶腰,睡得很舒服的樣子。
許玉冉握拳輕輕捶著自己發麻的雙腿。
容輕澈看過去。
她直言:“腿麻了。”
容輕澈走過去,一手摟著她的腰背,一手穿過她的膝窩,輕輕一提就把人抱起來。
“三公子!”許玉冉猝不及防地叫喚一聲,雙手趕忙環著他的脖子怕掉下來。
容輕澈笑出聲來:“三公子帶你去用膳。”
不稱本公子,而跟著她稱自己三公子有種夫唱婦隨的感覺。
許玉冉沒出息地心中悸動。
她頭一次進容輕澈在雪月樓的屋子,之前也只是在門外掃一眼,陳設竟然和她的屋子大差不差。
木芍姐的屋子養著不少的芍藥,掛著不少的紗帽,平日裡坐在那兒,只見隱隱綽綽的身姿。
她的簡單很多,進去便一覽無餘。
容輕澈的屋子也是,一眼就能掃見有什麼東西,不過東西沒她屋裡的多,她屋裡有不少經書。
不過也是,容輕澈不常在雪月樓中歇息。
倒是晚膳比她和木芍姐吃的好,不是雪月樓裡的廚師,是天下一品的。
許玉冉安靜吃著晚膳,發現有一雙眼睛動不動就黏在自己身上。
“三公子沒胃口?”
容輕澈不是沒胃口,而是最大的胃口是坐在對面的許玉冉。
不見的這段時間他察覺了自己的心思,在見到人時確定了自己的心思。
可問題來了。
他發覺許玉冉這丫頭對他好像沒心思,從始至終都冷靜得不行,偶而被他逗弄出來的一點慌亂,也只是姑娘家正常的反應。
容輕澈心裡有些發愁。
許玉冉和別的姑娘不同,男色似乎勾不了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