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瞪著她。我懷疑自己聽錯了。
“你們肯定慌得胡亂解了衣服……”
我不得不糾正:“我們沒有走到那一步,這我必須講清楚!”
“啊呀,你剛剛還……你又否認了。這沒什麼,我們在審問中經常遇到這種事兒,這個無妨。你會全講出來的,因為我們對結案充滿信心!”她的臉色突然大變。
“可是我不能說假話,不能為了你們結案就胡編出一套。”
“難道你敢說你們倆沒幹那事兒?沒有這樣——”她竟做了一個*的手勢,“你如果敢說一個‘沒’字,就按個手印,如果你不怕作偽證的刑事責任你就……來吧,”說著又做了一個*的手勢,“你說說你是怎麼這樣的……”
我終於明白她到底想知道什麼,她太好奇或者太興奮了。我從來沒有這樣失望過,我是指對這一類決定著許多人生命和生存的、掌有大權的人的失望。我在極短的時間裡權衡了一下,判斷了一下,知道了自己這一代人是多麼不幸。她和他、他們,在一些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即將喪命的殘酷日子裡,竟然在興味盎然地、千方百計地打聽一些*的細節。我閉上了眼睛,我在想不幸而可愛的凹眼姑娘,這時真的覺得她遠比眼前這個女人高尚和可愛許多。
“你不要忘了,現在屋裡沒有第二個人,我是不會把你的話告訴其他人的。我會愛護一個青年,這我一開始就說了。可是你得配合。你陷得這麼深,還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