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寡婦抱怨了一句:“嫂子,你這就不厚道了。你家魚這麼多女朋友,你還讓我給你介紹?”
似乎她忘記了,今介紹的什麼凡美麗,完全就不靠譜。
孫寡婦也走了。
凡美麗自行慚愧,暗中打量幾個姑娘,再也不自己漂亮了,再也不自己胸大腿長身材好了,灰溜溜的離開。
車上那個抱琵琶的姑娘,終於下來。悄無聲息跟了上去。
辱罵先生的人,該死。
辱罵先生父母的人,該萬死。
橋頭只剩下一群姑娘和陳秀蓮。
陳秀蓮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啊。
要擔憂,那肯定是有一點的。從這些姑娘剛才的話裡,不難聽出。黃魚在江城乾的那些事,過分啊!實在太過分了!一點道德倫理都不講麼?
但陳秀蓮不是什麼聖人,也不是菩薩。她只是一個偏僻鄉下沒見過世面的村婦。
她的心裡,只想著他兒子。
所以還是開心多一些啊。這下不用愁了,原來自家魚這麼有本事,那麼多姑娘喜歡他。
……
……
夜幕降臨,三間瓦房外面搭建的廚房,五個姑娘忙前忙後,陳秀蓮反倒插不上手了。
她笑呵呵的站在外面,看著陳嬌她們。
黃建黨氣鼓鼓的從外面回來。
陳秀蓮連忙使了個眼色,把老頭拉到院子外。
她:“兒子呢?”
黃建黨:“兔崽子跑的真快,不然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頓。”
陳秀蓮:“行了,你冤枉魚了。回來的路上,這些孩子跟我了實話。她們是魚的朋友,剛好碰到凡美麗羞辱咱們,就看不下去了。然後才了那些話。”
黃建黨愣了一下,問:“你的意思是,咱家兒媳婦,又沒戲了?”
陳秀蓮白了他一眼,笑道:“老東西,你也知道惦記兒媳婦。追著魚打的時候,心裡笑開了花吧。”
黃建黨抓了抓腦袋,憨厚的笑了兩聲。
陳秀蓮:“放心吧。咱們都是過來人,年輕那點心思,難道還看不出來麼?我開了兩句玩笑,那個靦腆的姑娘叫安安,就面紅耳赤的。她肯定喜歡咱兒子。陳嬌也是,聽安安是個有錢人家的千金大姐,這孩子不太會討好人,但洗菜燒火,樣樣爭著幹,是個實在人。你人家金枝玉葉,如果不喜歡魚,在咱這受什麼委屈?”
黃建黨皺著眉頭,想了好半,問:“你覺得哪個好?”
陳秀蓮:“你先別急啊。穿旗袍的那個丫頭叫白鷺,也是有錢人家的大姐。她和司徒幼對咱家魚,好像……好像很尊敬。我不上來,反正一口一個先生。我覺得咱家魚如果想娶誰,她倆肯定願意。”
黃建黨皺著眉頭:“先生?聽咱家魚經常帶家教,會不會是他的學生?”
陳秀蓮忍俊不禁:“你個老糊塗,咱家魚能教的了這麼大的學生?她們兩個,都應該大學畢業了吧。”
黃建黨:“那個吃棒棒糖的丫頭呢?是不是魚的學生?”
陳秀蓮:“這個最麻煩。句心裡話,我還是比較傾向於陳嬌的。不過,我聽幾個丫頭聊語氣,好像,真正跟了咱家魚的,就是樓。還是魚強迫人家的。”
“畜生,強迫這種事都敢幹了。”黃建黨黑著臉沉默了好半響,道:“得對人家姑娘負責……”
陳秀蓮:“行了行了,兒孫自有兒孫福,咱們了不算。看魚自己吧。現在麻煩的是,晚上怎麼住啊。”
黃建黨看看三間破瓦房,的確沒法住。
堂屋裡沒床。
東屋他老兩口住的,西屋是留給黃魚的。西屋的床,還是單人床。
黃建黨:“要不,咱們換西屋,東屋大床給她們換上乾淨的床單被罩,讓她們住。”
陳秀蓮:“五個丫頭呢,咱那屋的床,只有一米五寬。難道讓客人橫著睡麼?人家可是大包包帶了很多禮物。”
黃建黨:“那要不,咱倆去土地爺廟裡湊合幾晚上算了。兩張床都留給她們。應該差不多夠住了。”
陳秀蓮:“魚呢?”
黃建黨:“管他呢,身強體壯的夥子,還怕他不能湊合幾?”
院門口,黃魚的腦袋探進來,東張西望,嬉皮笑臉。
黃建黨:“賊頭賊腦的,滾進來。”
黃魚笑道:“你先答應別打我。”
黃建黨:“還講條件是吧?”
黃魚笑著走進來,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