愛情,可也總不能愛錯了就是一生。人生那麼長,你未來的媳婦指不定在哪個路口等著你,等的望眼欲穿呢。”
黃魚閉上眼睛,很沉很沉呼吸。
他面無表情,可一雙拳頭,卻緊緊的握在一起。
唐詩的這些話聽在他耳中,與安心那一樣,在他這個活了千年的老怪物面前,一樣的好笑,一樣的幼稚。
但這個婉約典雅,人如其名,一身古典氣息的老師,對著他這個壓根就不可能有交集的人,卻袒胸露乳……不對,卻推心置腹。
身為人師,盡職盡責。
身為朋友,苦口婆心。
更何況,人家還不是朋友。
唐詩是個好人,她不清楚,不經意間正在用自己的品德,來把黃魚架在道德架上炙烤。
唐詩問:“魚,好受些了麼?”
黃魚很不好受,不是因為什麼狗屁失戀的事,而是因為別的,他不好意思看唐詩的眼睛,望著窗外,淡淡道:“謝謝。”
唐詩笑了笑:“那可要有點誠意。”
她遞過來一個信封,示意黃魚拆開。
裡面厚厚一沓錢,三千塊。
唐詩:“聽陳克友,你失戀那,花光了所有的錢請他們喝酒。別誤會,老師這不是可憐你。我一個朋友家的孩子,學。讓我幫忙找個人補課。一個星期兩節,一節課兩百。這是預付款,可別跟我,你連學課程都搞不定。”
黃魚盯著那個信封,重新閉上了眼睛。
唐詩:“你怎了?快收起來。”
黃魚伸手,緩緩的,一點一點的朝著信封摸去。
唐詩掩嘴輕笑:“毒蛇猛獸啊?男子漢大丈夫的,不拘節,幾千塊錢,收就收了!”
不是毒蛇猛獸。
但這信封的分量,遠遠不是唐詩所能理解的。
收下,便是要面對那個藏在暗中的修道者。在黃魚沒有突破淬體境界之前,對上修道者,那就是玩命。
他終究還是把信封抓在了手鄭
黃魚睜開眼睛,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猶豫,也沒了之前的煎熬,眼神堅定,內心竟然有一種快感,難道,做壞人,真的就那麼難嗎?
他:“錢我收了,課我不上。”
唐詩一愣:“耍賴?”
黃魚:“有沒有銀針?”
唐詩:“要那幹什麼?”
黃魚:“救你的命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