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依|舊是半虛半掩著,我和大亮輕輕拉開門,吱嘎--聲響,聽聽裡面卻沒有任何動靜,於是我們撥開門簾,一-前一-後就往裡走去
臥室裡沒人,燈是滅的,早晨的陽光被對面樓頂曬的衣服拆成幾縷,從遠處稀薄地照進來,屋子裡的氣氛好像非常悲涼。我們又轉身出去,把整個屋子都找了一遍,還是沒見著人。
於是我們又走回臥室四處看,這時我發現那寫字檯的抽屜並沒有關好,稍微突出了一塊出來,大亮也同時發現了這一一點,於是我倆一起走到那抽屜的前面。
大亮慢慢拉開抽屜一一個銀色的小缽放在那裡,裡面照舊是些紙灰碎末,不同的是,紙灰的最上面有兩
片紙灰還保持著紙張的形狀,好似燒完後無人動過,而那上面好像還有字,字跡依稀可辨。
於是我倆一起把頭湊過去看
那兩張紙被燒得烏黑一片且勾勾卷卷,我們兩個仔細努力辨認著第一張紙上的字,逐個念道:
.....................員。
看得我和大亮一對視,不得其解。
第二張更是燒得面目全非,只見紙的邊角僅僅保留著兩個字的一些筆畫,我們兩個仔細分析了好久,最後確定是兩個字:
寂滅。
當我正猜測著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,大亮忽然嗚嗚地放聲大哭起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