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聞子墨回來,這個逸臣絕不準待在他女兒的身邊!
“已經睡醒了。”越慕言笑著掃了眼幾人的神『色』,若無其事的道:“都站在這做什麼,進去說話吧。”
越秉言瞥了眼一邊的佔央,想用眼神把人瞪走,但是那小子就是不抬頭。當著人,他又不想駁了女兒的意思。於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,自己抬腳後,那小子也跟了上來。
越秉言的臉又黑了。
進了帳子裡,越慕言就當不知道似的,讓人都坐下後,使眼『色』讓逸臣去外邊看著,別讓谷兒那咋咋呼呼的丫頭跑進來了。
逸臣領會後,想把黑糰子帶走,但是這一回,黑糰子卻不聽話了。懶懶的就趴在一邊,拖都拖不起來。
手無縛雞之力,且不敢太用力的逸臣,被帶的一個踉蹌,頓時臉就紅透了。
越慕言忍不住笑了,開口道:“既然它想待在這,那就隨它吧。”
“是。”逸臣行了個禮,這才緩緩退了出去。
越秉言瞥了眼另一邊的佔央,狀似無意的問道:“慕言啊,你常找佔央對招?”
不算經常吧。
不過越慕言還是點了頭,應道:“是啊,女兒和佔央對招,有來有往,學到了不少。”
佔央不在的時候,她也和雷師父,或是偶然空的周尋對過招。但是吧,面對這幾人,就算其中的雷師父腿不太方便,也是一隻手就虐的她,根本不能翻身。
別人時常說,捱打挨的多了,就能學會怎麼打回去了。但是實際上,這樣單方面的吊打,短時間內她除了更抗揍了,別的沒學到多少。
反而和佔央對招時,會靈光一閃,想到對敵的反應。
越秉言心裡一沉,果然在他不知道的時候,女兒和這個佔央,關係已經非常熟稔了。
“呵呵,你不錯。”
聽到這語氣,越慕言眼皮直跳,她爹這調調,怎麼聽怎麼假啊。失策了,剛剛她不該看他們僵持在那裡,就把人都喊進來了。
她該打發走一個的。
至於打發誰
算了,時機都已經錯過了。
佔央從頭到尾安靜如雞,此時得了一個不錯的評價,也是靦腆的笑笑,拱拱手回道:“主上過譽了。”
越慕言有點急,她不想讓自己的小夥伴,和她爹這麼僵硬啊。起身蹲到黑糰子邊上,搓著它的狗頭,道:“爹,這就是你之前送來的,它可能吃了。”
“養了幾天就不肯吃『奶』,現在是要吃肉的。”
越秉言便道:“這是當然的,這可是獒犬,不僅吃肉,而且還得是生肉。下次爹帶你去打獵,它一定會為你帶回獵物。”
實際上,黑糰子確實對生肉更加親睞。不過血淋淋的,她看著實在傷眼睛。所以最後,就把餵它的肉,先用把肉的表皮稍微烤一下。
谷兒現在還沒回來,一方面要親自為她準備晚膳,一方面也是因為,要把那兩大塊肉烤個三分熟。
時常欺負它時,看到它那弱小無助,但能吃的模樣,越慕言就忍不住自己的魔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