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城的早上,陰冷、『潮』溼,冷風“嗚嗚嗚”的肆虐,挾裹著風沙,吹得人眼睛都睜不開。
然而室內卻溫暖如春。
蔚氏財團。
面積坪數超大,裝修得格外豪華大氣的總裁辦公室,年輕的執行總裁蔚然,神情悠然地坐在奢華的黑『色』真皮旋轉椅上,望著眼前明豔時髦的女孩,微微笑道:“海藍,怎麼這麼早有時間到我這裡來?”
蔚海藍豔羨的望著他,又打量著他寬敞闊氣又華貴富麗的辦公室,目『露』讚賞之意,蔚然可謂是人生贏家,年紀輕輕就是一個大財閥的掌門人,又有著俊朗清雋的容貌,強大的氣場和不俗的氣質,當真是年少有為,意氣風發!
“大堂兄,真的好羨慕你,你一出生就是春風得意,深受老天眷顧。”她手上拿著一款十幾萬的藏藍『色』名牌流蘇鉑金包,很自然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。
蔚然低頭翻檔案,嘴角噙著一絲笑意:“只可惜我早上一向比較忙,有很多檔案要籤,還有會議要開,連陪你說話的工夫都沒有。”
蔚海藍勾著紅唇望著他,滿臉優雅的名媛笑。
“要不,我讓秘書陪你到那邊坐坐?”蔚然如沐春風地指了指一旁待客的休閒區。
蔚海藍微側著頭,風情萬種的伸手撩了撩發,聲音嬌嗲:“大堂兄,我今天找你可是有公事要談,你就連這點時間都不能挪給我嗎?”
蔚然低頭看了看手上奢華的名貴金錶:“我半個小時之後有一個重要的會議,半個小時夠嗎?”
“大堂哥,肯定是不夠的,我今天要跟你談的是有關封玉龍前妻的事,你怎麼也要給我一個小時以上。”蔚海藍撒著嬌說。
蔚然握著鋼筆的手在檔案上靜止了一下,他頭也不抬,淡淡地吩咐送熱飲和咖啡進來的秘書:“幫我通知下去,會議推遲一個小時。”
“他們其實還沒有離婚。”他一邊帶著蔚海藍往休閒區走,一邊說:“你這樣說未免太不禮貌。”
蔚海藍嘟了嘟嘴,隨他坐到休閒區舒適柔軟的豪華沙發上,大小姐的樣子愜意,語氣隨意:“應該會離的吧,她做了那麼多的壞事,貝貝的眼睛被她弄瞎了;玉龍的『奶』『奶』也因為她而癱瘓,變成了那麼一個可憐兮兮的老人,玉龍如果還不跟她離,那還是一個人嗎?”
“我若有這樣的老婆,我早一腳……”
她欲說出更狠的話,卻被蔚然喝止:“海藍,適可而止!憂憂不是你說的那種人,你一直不在國內,不瞭解情況,所以不要輕易的對她下結論。還有,封雍現在特別反感人家叫他玉龍,若你不想惹他黑臉,你還是叫他封雍吧。”
“哎呀,我只是習慣了而已,誰叫我們小時候的感情那麼好,大家多年的發小,還在一個稱呼上計較,哼!”蔚海藍十分不滿。
“我言盡於此,你如果要擰著來,就等著封雍把你拉入黑名單吧。”
“好啦好啦。”蔚海藍揮了揮手:“大堂兄,我改還不行嗎?叫他封雍就封雍!”
“你今天找我來談什麼?還是因為於家的事嗎?”蔚然也不再糾結先前的話題,開門見山。
“蔚然哥,我也沒有辦法呀。”蔚海藍換了個稱呼,顯得更加親密:“我媽那個人,一心要幫著我大舅伯,說要爭回屬於他的一切,她下定了決心,不然就要死給我看!我這個做女兒的還能怎麼辦?看著她去死嗎?”
蔚然目光犀利地看著她:“你的哪個媽?我可記得你的媽媽是我三嬸,而且你哪來的大舅伯?我三嬸只有一個弟弟,你也只有一個小舅舅!”
蔚海藍的神情頓時超尷尬,臉蛋泛紅,目光閃爍。
她說的是自己的親媽。
她很早便知道自己的身世了。
當年,於家敗落,窮的連一日三餐都難以為繼,她媽媽於琴便不要臉的做了蔚家三爺的情『婦』,後來生下了她。
起初她一直跟媽媽過著不能見光的日子,後來蔚三爺的妻子不能生養,於是蔚三爺便把她帶回了家,做了正室的孩子。
那時,蔚家三爺和她媽媽做了切割書,買斷了這一切關係,也表示不再會和於琴有來往。
蔚家付了一大筆錢給於琴,算是結束了這場關係,也算是封口費,讓於琴以後不要再提及這個孩子。
只是後來,於琴沒有遵守這個合約,而蔚海藍也偏向自己的親媽。
她尷尬了一會兒,便又很坦然地看向蔚然:“然哥,你知道我說的是誰?我親媽這件事,以前在上流社會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