哲三兩下就結束,她倒想看他是否真是一名“快槍手”。
男女交歡時那種不可描述的聲音傳來,女方被捂著嘴,沒發出什麼聲音,胡豐哲倒是“吭哧吭哧”粗喘個不停,氣喘吁吁累的像頭牛。
忽然,有人抱住了她的雙腿,把頭埋在她的雙膝間一個勁的死磕,儼然在經受著什麼慘無人道的折磨。
黎忘憂咬牙,想把那貨扯起來,但是他蹲在地上,雙臂如鐵,死死箍著她,她還真難以掙脫。
關鍵他頭上的頭髮很短,不是非洲人常見的那種小髒辮,而是短的要命螺絲頭,她勉強抓著他的幾圈兒螺絲,總算把他的頭扯開了,可是他的下巴又黏過來,貼在她的大腿上。
真是要命!換了往常,她一腳就能把他踹開,摔他個半殘!但現在怕驚動到胡豐哲,她只能低聲咬牙:“玉黎,滾開!”
那貨不滾,隔著衣料輕咬著她的大腿肉悶悶地說:“我說不來,你非要來,來了就折磨我,你還不讓我靠一下,有這麼不人道的嗎?”
兩人都是耳語的形式,並不怕胡豐哲聽到,但總這麼糾纏也不是辦法,她都被他纏出了一身汗,然而就在這時,胡豐哲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嘯與低喘,他爆了!
媽媽咪呀!黎忘憂狂汗閉眼,這才幾秒,慘不可聞,不忍目睹!
玉黎的頭伏在她的雙腿上,突然“吃吃吃”的低笑起來:“三秒君……”他爽了——對方如此不濟事,他的男性自尊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!
也不鬱悴了,他放開了黎忘憂,去整理自己被她弄亂的髮型,黎忘憂氣的給了他一腳。
黎忘憂已經想好了,待會回去後,就是棒打鴛鴦也要死活勸玫瑰和胡豐哲分手——你說你苗而不秀,銀樣蠟槍頭也就罷了,你還亂搞男女關係,你還是個人嗎?!?
玉黎本來已經被胡豐哲的這場激情戲逼出了眼淚,但胡豐哲這個快收場又很好的取悅了他,所以整個人也沒有剛才那麼難受了。
他攀著黎忘憂的腿起身,在黎忘憂冷冰冰的注視他時,低聲道:“有人來了。”
黎忘憂也聽到了,有另外一個人的腳步聲踏著枯枝樹葉而來,很快就到了胡豐哲的跟前。
“mr。hu……”對方用英語,聲音頗具威嚴。
黎忘憂的耳朵動了動,不是考古探險隊裡的成員,整個隊包括領隊到扛器材的人員,她都很熟悉。
俄而,胡豐哲也用英語和對方交談,他一口純正的英倫腔,甚是叫人服氣。
越聽,黎忘憂的眸光越冷,她貼著樹幹的手指幾番收緊又放開,只當是捏著胡豐哲的腦袋。
半個小時後,黎忘憂和玉黎從林子裡面出來,她對玉黎道:“你去瑪姬的帳篷看一看,我去找玫瑰。”
玉黎這會兒倒沒有和她爭辯,大約是怕她秋後算賬,他飛快的在她的面前消失。
黎忘憂望著他消失的方向,靜靜地佇立了幾秒,隨後拿出隱藏的手機,滑開訊息。
{憂憂,你在嗎?要是不忙你給我回個電話。}
資訊是沈瑞雪發來的,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,瑞雪也不會找她。
她找了個安靜的地方,一邊去找玫瑰,一邊給瑞雪回電話:“姐,有什麼事,怎麼了?”
“妹,沒打擾到你的工作吧?”沈瑞雪的口氣很急:“如果是別的事,我也不會找你商量了,而是那個於家在整事情,盡出么蛾子!”
“姐,你說誰家?”
“於家,就是你外婆於瑜的那個孃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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