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就沒有考慮過危險?”
僱傭兵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高危職業,雖然報酬很高,但是報酬越高代表著風險越大,很多人都是在拿命換錢。
“我是男人無所謂啊,但你一個女孩子……”他抬起手,似乎想摸一摸她的臉。
黎忘憂立即避開,並警告他:“你離我遠點,之前的教訓還沒夠?”
她愛對他嚴詞厲色,不光是因為他總喜歡對她動手動腳,而是因為他總愛站在離她極近的地方,儼然是想搶走她頭頂的新鮮空氣,從而給了她莫名的壓迫感和窒息感。
玉黎無奈地退開兩步:“我只是想表達對你的關心,我沒有惡意,你做這麼危險的事,你家人知道嗎?”
無憂聯盟以前還只在暗中行事,近一年來,他們大張旗鼓的以僱傭公司的名義出道,在國外已漸漸有了一定的名聲。
他只是替她擔心而已。
可黎忘憂天生就喜歡把人的好心當驢肝肺:“我的家人很放心我,我做什麼事他們都不會擔心,所以你不要多餘其事,再說你僭越了,這些事都不在你操心的範圍內!”
玉黎沉默了一會:“你有男朋友嗎?”
哪壺不開提哪壺!
黎忘憂剜了他一眼:“現在誰還有心思說這個?我現在只想知道,那個請得了雷煞,對我恨之入骨,一心想置我於死地的東方人是誰?”
“這個我會幫你去查,不過,你能不能讓我保護在你身邊?”玉黎又說。
“我不需要保鏢,特別不需要一個色鬼保鏢。”
“那你把我閹了吧。”他竟然不怕死地說。
黎忘憂“唰”的一眼朝他看過來,目光雪亮,他卻又立刻道:“不過在你動手之前,能不能放他出來看看這個世界最後幾眼?”
md!黎忘憂立刻撥刀,阻止他去拉褲鏈掏鳥的動作,玉黎夾著鳥就跑……
這次黎忘憂不打算放過他,一飛刀便朝他擲了過去——這次不給點教訓他瞧瞧,他下次可就不止會當著她的面掏鳥了,誰知道會幹出什麼邪門的事?!
玉黎躲過了飛刀,黎忘憂再擲一刀,誓要讓他血濺當場!
忽然,他的身子往下一低,黎忘憂還以為他中招了,誰知他回頭對她“噓”了一聲,矮身扶著一顆樹,對她招了招手,用很低的聲音說:“過來寶貝,這裡有情況。”
黎忘憂暫時不跟他計較稱呼的問題,主要是情況要緊。
她過去和他一起扶著樹,低聲問:“怎麼了?”
“我好像看到胡豐哲了,就是火爆玫瑰的那個未婚夫,他好像往那邊走去了。”
黎忘憂眼裡暗芒一閃,胡豐哲不是和玫瑰一起回帳篷了嗎?他現在在密林裡閒逛,那玫瑰呢?
她輕拍了一下玉黎的肩,也忘了剛才的恩怨:“走,我們跟上去看看。”
玉黎固執的不肯走。
“為啥?”
“我怕又聽見什麼不該聽的。”巧克力一樣的男人似乎很愁苦:“萬一又是什麼男女幽會的場面,我怕我會爆血管。”
emmmmmmmmmmmm……黎忘憂特別想打死他!三句話不離“色”,純潔一下就會死!
她不理他,自己跟過去了。
黑乎乎的,沒走幾步她就停住了,胡豐哲用手機燈光照明,繞著一棵大樹尋找了幾下,便抬腳用力的踢了幾踢,樹下傳來一個人悶悶的叫喚聲: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他愛穿灰白色和白色的工作夾克,面板又格外的白,在手機慘白的光亮下,更是白的像一尊白無常。
黎忘憂藏身在一顆大樹後,皺了一下眉頭,腦子裡閃過很多的片段與資料。
“騷貨,還這麼浪啊?”胡豐哲咧著嘴,滿臉的邪魅狂狷,低頭看著樹下的人,嘴角掛滿了獰笑與淫笑:“黑鬼沒有把你做死?還張著腿在這裡等著小爺。”
黎忘憂的黛眉鎖的更緊了,從她的這個角度望去,看不到胡豐哲那顆樹下的那個人,但是她能看到胡豐哲臉上的表情。
這還是那個文質彬彬又瘦弱的仿若沒有縛雞之力的書生嗎?他現在的樣子說是一個魔鬼和色鬼還差不多,與平時的形象大相庭徑。
胡豐哲手機的光亮消失,他“窸窸窣窣”的解起衣服,脫起褲子,皮帶扣和拉鍊的聲音清晰可聞。
黎忘憂噁心的心裡跟吃了蒼蠅一樣,她靠著大樹,閉了閉眼,真心替火爆玫瑰不值。
她輕吸一口氣,本想離開這個骯髒之地,但是想到玫瑰說胡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