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你都纏死我了你知道嗎?”
“嗚嗚嗚……我纏死你……”餘姿琪嗚嗚的痛哭起來:“那一最開始是誰和我相戀,說事情一辦完,回來就和我結婚的?”
楚凌揚更不耐煩了:“我是說過,但是我也說過我變心了,我是個渣男!我不再喜歡你也不再愛你了,我愛上了別的女人,所以你儘管唾棄我!厭惡我!我這種變了心的男人不值得你所愛,可是你非不聽,一直糾纏著我!”
“是誰說過男女相愛就不能允許變心的?那他媽的要是一開始愛錯了人?難道就這樣一直錯誤的愛下去?”
他倒滿腹怨言,牢騷沖天:“都搞道德綁架!我一開始目睭糊到蛤仔肉,談戀愛談錯了人,後面我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女,知道了什麼樣的女人才是我該愛的,我他媽的還不能及時糾錯了?!買錯了股票還能及時止損呢,為什麼談錯了戀愛就不能和前面的女友分手?還非得要搭上我一輩對這段錯誤的感情負責,然後一錯再錯下去?”
“愛錯了你個雞毛線!我家靜靜才是愛錯了你這個王八蛋!”
這時候,黎歡歡不管不顧的衝了進來。掄起手上的大皮包便朝楚凌揚拼命的砸:“你說你怎麼能這麼噁心人啊?這麼狼心狗肺!你還是個人嗎?偷你老婆的骨灰盒,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?我今天就打死你這個該天打雷劈的東西,替靜靜出口氣!”
楚凌揚一看黎歡歡來了,有點憷。
畢竟黎歡歡一向對他不客氣,從得知他假裝詐死欺騙他們一家人和欺騙靜靜,還和別的女人結了婚,她就對他沒客氣過,一直視他為仇人,見面對他非打即罵,每次都能把他罵個狗血淋頭!
而黎歡歡心裡的怒火是誰都不能理解的——這個男人明明對不起她的妹妹,她本可以拿起法律的武器去告他,但是,就因為他的新岳父一家有權有勢,能一手遮天!她這個平頭老百姓不但不能告,反而必須忍氣吞聲,把什麼都吞到肚子裡捂死了!
否則,他們一家人的命能不能保住還是個問題。
做了這麼多年的烏龜,忍了這麼多年,她整個肺腑都是黑血,一身的病!直到黎忘憂能有點擔當,處在劣勢都能跟季家抗一抗了,她才能夠把有些話肆意的罵出口,吐一吐胸中的惡氣。
此刻一看到楚凌揚,她宛若看到仇人,分外眼紅!想到妹妹的骨灰盒還在他的手裡,到死了都被他弄的不安逸,她更是氣不打一出來。
“我今天就砸死你這個大渣渣,我跟你拼了!”
楚凌揚倒是不動如山,任她打不還手,罵不還口。
餘姿琪在一旁看得很是憋屈,忙大聲叫道:“來人啊!你們就看著這個瘋女人瘋嗎?”
黎忘憂和封雍跟在後頭。
黎忘憂雙手環胸,一腳抵上書房的門框,把書房封住,對外面站著的楚凌揚的幾個工作人員和餘姿琪的保鏢說道:“今兒個,我看你們誰敢走進這道門!”
她不怒自威,言語凜冽,不需要做出很厲害的動作,或者殺氣騰騰的樣子,天生的領袖氣勢就壓人一頭,讓人感覺你如果違反她的命令,頃刻間你的人頭就會落地!
不是開玩笑的,那些認識她和不認識她的人,有幾個也隱隱聽說過她的事,都面露怯意,不敢貿然上前。
封雍傾身靠近她耳邊:“媳婦兒,這裡就交給你,我找的人來了,我帶他們去尋岳母的骨灰,應該就在這幢房子裡面沒跑,我找到後就過來與你匯合,你拖著他們點,我把薄歐陽留下來給你看場子。”
儘管知道她的本事,但還是不放心自己的媳婦,所以走的時候,他留下了薄歐陽幾人替她照看。
黎忘憂望著他,輕聲道:“謝謝你。”她知道他找了這方面的專業人士來幫她,心裡不無感激,“我在這裡一個人沒事,主要是能幫我找到我媽的骨灰。”
封雍憐愛地摸了摸她的頭,低聲道:“聽話。”
餘姿琪看自己的人被她堵著不能進來,而黎歡歡卻對楚凌揚絲毫都不手下留情,打得可兇了,自己的男人自己心疼,她氣暈了的叫道:“黎忘憂,你還是人不?這人是你爸爸!”
她說完就撲向黎歡歡,想把她推倒在地。
黎忘憂一腳一個木凳過來,把她砸翻在地。
她冷冷地瞥著匍匐在地上的她,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足關節,冷冷地道:“今天你們三個人,我姨媽可以打死你們任何一個,但是你們卻不能動她一個手指頭,醬紫。”
“啊——!”餘姿琪失控的坐在地上尖叫,捂著自己受傷的肩膀,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