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要欺騙我小姨?”
“就是個錢、權、財都想得的東西!”黎歡歡啐道:“他貪心的要死,又想要你小姨陪著他,又捨不得餘姿琪家的權與財,兩邊都不想放棄,他就變成了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畜生!做出這種喪盡天良,讓人聽了都覺得不可思議和匪夷所思的事情來!”
薄歐陽在前面開著車,安慰道:“阿姨不用生氣,等會還要問他到底把靜靜姨的骨灰盒藏在哪裡呢,這個人很狡猾,您要做好思想準備。”
他又從中央後視鏡裡看著後面的沈瑞雪:“你最近怎麼樣,季媚媚的家人沒去騷擾你吧?你又回季紹楠的公司上班了嗎?”
沈瑞雪道:“季紹楠都來找我回去上班了,我當然得回去啊,只是沒想到又發生了這種事。”
最近幾天,封雍突然不讓薄歐陽再往黎歡歡母女家跑,他便恢復了以前的生活,對黎家的訊息也遲緩了許多。
這會聽到沈瑞雪又去季紹楠的公司上班了,他冷漠地哼一聲:“你說你可真沒有節操,就因為季紹楠上你家請了你一趟,你就沒骨氣的向他妥協了,巴巴的跑去他公司裡上班?你說你這個人怎麼就這麼好哄,簡直跟沒有脾氣一樣?”
“我能怎麼辦?”沈瑞雪撅嘴:“其實我跟你說實話吧,我說不去他們家上班或者是跳槽的話那都是氣話,假的!因為我以前來帝城的時候,一來就跟他們家簽了死合同,一輩子只能在他們家的公司工作,如有違約,我要賠償出天價的違約金!”
這是沈瑞雪第一次對薄歐陽說這些。
她即使不想在季風縱橫上班,也賠不出天價的違約金,所以,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去上班吧!
至少季風縱橫的福利好,薪水又高,別人擠破了腦袋想進都進不去,她學歷不高,工作能力又不強,能被季風縱橫籤死,那也是因為小憂的關係。
沈瑞雪很阿Q精神的想,算了,她知足吧,到哪裡工作不是工作,而且在季風縱橫還可以看到季紹楠——光這一點,別家公司拍馬都比不上。
“還簽了合約的啊?要終身為他們季氏服務?”薄歐陽挑著眉,語氣輕漫。
沈瑞雪垂下眼,咬了咬豔紅的下唇瓣,也有點不甘心:“是啊。”
那時候她和媽媽來帝城,舉目無親,手上又沒什麼錢,有時候連小憂一面都見不到,還不是季家和季紹楠說什麼就是什麼,哪有她們母女置喙的餘地。
薄歐陽於是透過後視鏡再看了她一眼,然後默默的把目光移開。
等到了楚公館,要下車的時候,黎歡歡心急如焚,提著包包便急匆匆的往前衝,沈瑞雪只慢了一步,便被薄歐陽拉住了手腕。
“這個給你,記得收好。”
“什麼啊?”沈瑞雪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硬塞給自己的一管消炎止癢的特效藥膏,長長的烏黑睫毛顫動不止,滿目不解。
“夏天蚊蟲多,給你止癢的。”
薄歐陽說完,眼睛看著別處,只留一張完美的側臉給她,隨後又含含糊糊地補充:“如果效果不好,你再跟我說,我有一位學醫的朋友,我讓他給你配製特效藥,包你很快可以止癢祛痛。”
“止癢去痛?”沈瑞雪仍然沒有聽懂他話裡的意思,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,微嘟著紅唇,萌萌噠地說:“只是蚊子咬一下而已,又不會死,不用搞得這麼慎重其事啦,你被蚊子咬了都是用這種藥膏擦嗎?那你自己留著吧,我不用。”
說著,沈瑞雪又把藥膏塞回他手上。
薄歐陽:“……”
送個藥膏出去咋都這麼難呢?!
……
楚公館的二樓。
餘姿琪還在楚凌揚的書房裡和他吵,她披頭散髮,完全不顧自己貴婦名媛的形象,用小拳拳使勁錘打著楚凌揚的胸口:“你個王八蛋,你給我說清楚,你抱著個骨灰盒睡了多少年?難怪你經常不留我一起睡,原來是為了給黎靜靜的骨灰盒騰位置啊!”
楚凌揚好像一株木頭一樣,任她捶打了片刻,最後他隨手一推,把她推了一個踉蹌。
“餘姿琪,你夠了沒有!怎麼像個潑婦?我當年就說過我喜歡她,你又不是不知道的,那時候你說我變了心,我說我承認自己變了心,我自己是個負心漢,叫你不要等我了,也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。”
“你自己是怎麼說的?”他反問餘姿琪:“當時你說你會永遠等我,你這輩子只認我一個人!你說你什麼都不管,不管我喜歡的女人是黎靜靜還是其他什麼人,總之你不會嫁給別人,你只會嫁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