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因為董道明的加入,一直在輸錢的李白彷彿時來運轉,在接下來的五局牌裡面居然開始贏多輸少,一點點將輸掉的錢重新扳了回來。
之前贏到手的那一疊錢再一次變薄,邀請李白入局的那位酒客忍不住抱怨道:“亞力山大,或許我不應該讓你加入進來。”
“但是我已經加入進來了。”
董道明運氣不錯,小贏了百十歐。
倒是另一位賭客,除了贏過兩把以外,乾脆就一輸到底,越輸越想贏,更加不肯罷休,總想著要翻回本。
不過心態已經失衡,哪怕好牌在手,也很有可能玩崩。
“董大哥,看來你給我帶來了好運氣。”
李白輸掉的錢不僅回來了,還多了二十歐,這下總算有小零錢了。
“是嗎?哈哈哈,同喜同喜!”
董道明一楞,隨即哈哈大笑。
接下來,也就是一千多歐元在桌面上反覆倒著,但是李白手邊的那幾疊百元大歐卻絲毫沒有動用的跡象,甚至連多抽出一張的機會都沒有。
“要不,你來做莊吧!”
作莊的酒客忽然一推牌,把莊家讓了出來。
擺在桌上的那幾萬歐元就像鉤子一樣挖肝撓心,恐怕其他人也很想要把這筆錢贏到手。
“小李,他想要讓你做莊,考慮一下。”
董道明衝著李白擠了擠眼睛,往那幾疊歐元大鈔示意了一眼。
老實說,他也動心了。
那幾疊起碼能抵得上他每個月收到的租金。
“我做就我做吧!”
李白收過撲克牌,開始洗,然後交給每個人都洗了一遍。
這樣最為公平。
然後開始發牌。
第一輪牌發出。
“100歐!”
每次總拿10歐出來的賭客直接開大,看來對那幾疊大鈔十分眼紅。
“100歐,加一張。”
原本做莊的酒客也拍出一張大鈔。
“500歐,也加一張,小兄弟,你不會介意吧?”
董道明笑著拿出幾張錢,放在自己的牌錢。
“怎麼會介意?大家開心就好。”
李白給對方添了一張牌。
開牌!
李白19點。
另外兩個賭客,一個18點,一個爆了,倒是董道明,兩張Q,20點,贏了。
李白利索的收錢,賠錢,算起來,他虧了三百歐。
做莊賺的兇,賠的也兇。
“承讓承讓!”
董道明笑著收起了到手的五張大張,和自己那幾張放到一起,便是1000歐元,差不多是巴黎市區一間最廉價小單間的月租金。
接下來兩句,李白還是輸,董道明以500歐起家,轉眼間賺到了3000歐,期間有人加入也有人退出,但基本上都是輸多贏少。
輸的人也不以為意,法國不禁賭博,久而久之心態自然就好。
“我們玩的有點兒大了。”
最早做莊的酒客忽然收起手中的牌,往左右看了看,桌邊幾乎站滿了人。
整個酒吧近一小半的人都在關注他們這一桌。
擺開幾萬歐元賭資的牌局,還真的不多見。
“換個地方玩吧!小李,你說呢?”
董道明也知道財不露白這個道理,酒吧裡面大多是熟客,不會有太多的想法,但是他看到了幾個陌生面孔,如果出了門就不好說了。
隨著難民潮湧入歐洲各國,法國和其他國家一樣,社會治安直線下降,各種盜搶殺人放火驟然多了起來,所以得多留個神。
剛才那一局,董道明輸了600歐,有些不甘心,有人提醒後,他就順杆兒提議轉移陣地。
“沒問題,聽董大哥的。”
魚兒已經上了鉤,李白當然沒意見。
“還有誰願意一起?”
董道明當然是對著那些知根知底的熟客們說,他在巴黎已經住了三年多,酒吧裡的熟客都能叫得出名字,家裡有幾口人,在哪兒上班都一清二楚。
“遠嗎?我開了車!”
覺得不宜在酒吧越玩越大的那個酒客拿出了汽車鑰匙,難得有機會,便打算好好玩上一把。
“不遠,我認識一個賭場,那裡比較專業,可能要抽傭。”
董道明知道一旦放開了,估計十幾萬歐都打不住,與其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