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~
要說往時,葉淺妤的確會緊張,不過今日——
摟著他的脖頸求饒:“九爺,你再容我幾日嘛。過幾日,待秦陽與白露成完親,我一定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九爺。”
被她騙的多了。
女人在床上說的話,襲九淵是一句都不信。
一把扯下她掛在他脖子上的手,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:“你最好乖乖的,要不呆會兒有你受的。”
葉淺妤假意抓他的手:“九爺,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?”
男人想都不想:“別轉移話題。”
葉淺妤在他耳邊咯咯笑。
很輕鬆很不在意,還隱隱有幾分得意的樣子。
笑得他渾身一僵。
今天是什麼日子?
忽然想起幾個月前,她為了十萬兩銀子給他下藥,他泡冰水澡緩解。一氣之下,還將她也拖到了冰水中,凍得她病了好一陣子。
那天是——
男人解她衣服的動作驀然停住,低低的咒聲在黑暗中響起:“葉淺妤……”
葉淺妤:“說了讓你再容我幾日嘛。”
這幾日,襲九淵更不開心了。
看到府中四外招搖的紅燈籠,愈發覺得礙眼的緊。
連帶著平時裡做事謹慎的御風,都被殃及好幾回。現在只要自家爺回府,他保證百米之外繞著走,連九爺的書房都不敢靠近一步。
穀雨、驚蟄和無影更是人人自危。
尤其在襲九淵知道婚事由驚蟄一手操辦時,看他的眼神,每次都讓驚蟄有種時日無多的錯覺。
驚蟄叫苦不迭。
頭一次,四人同時懷念穀風大爺在的日子。
就在這種有人愁有人笑的煎熬中,終於迎來了九王府建府以來的第一樁喜事。
白露在沐青園,這時便成了她出嫁的地方。
秦陽也住在九王府中,新房在臨月亭,是九王府中另一處院子。
九王府很大!
從臨月亭到沐青園,抬著轎不緊不慢的走,能走上小半柱香的時間。所以迎親的花轎,送親的隊伍,該有的,一樣不少。
天還沒大亮,臨月亭響起一串鞭炮聲。
泠風閣,襲九淵笑了下。
死丫頭,就知道忤逆著他,他也不會拿她怎樣,到頭來,還是要順應著她的意思來。
從書案前起身,穿衣出門。
丫頭臨出門前交待,秦陽與白露父母都不在了,讓他主持婚禮。他敢不出現,怕是非但生米煮不了熟飯,連以前的福利都會被沒收。
府中一派熱鬧的景象。
人家家裡辦喜事,是開門納福。
九王府辦喜事,把大門一關,閉不接客。那些收到訊息,想借機送禮攀關係的人,全部被擋在了大門外。
唯一一個例外,是符城。
他進了九王府沒去臨月亭幫忙,反倒是一大早跑到沐青園,充當起了新娘子的孃家人。
葉淺妤十分無語:“你一個大男人,整日往人家姑娘的閨房跑,就不怕被人說閒話嗎?”
符城理直氣壯的反駁:“你一個尚未出閣的姑娘家家,整晚睡在人家男人房裡都不怕遭閒話。我來到這兒連房門都不曾踏進去一步,怕什麼?”
葉淺妤:“……”
忽然想揍人!
貧嘴歸貧嘴,沒有外人打擾,婚禮進行非常順利。
吉時一到,秦陽用大紅花牽著白露進喜堂。
沒有父母雙親,兩人拜過天地,給代表著高堂的襲九淵敬茶。襲九淵喝過茶,囑咐了幾句夫妻相敬,舉案齊眉之類的話,最後在司禮官宣佈“禮成”後,兩人被簇擁著,送進了新房。
新人一走,喜堂安靜了下來。
符城走進來,對著襲九淵抱了抱拳:“恭喜九爺,喜氣盈門!”
湊近他耳邊,又小聲嘀咕了句什麼。
襲九淵點了點頭,眸中是一切盡在掌握的自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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