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淺妤臉“騰”的紅到耳根。
這男人以前還知道避嫌,這會兒無恥的都不加隱藏了?
穀雨和無影識相的退到門外,有人要進來看病,兩人直接攔下,讓他們去別家看。
屋裡,襲九淵低低的睨著葉淺妤。
葉淺妤好幾次都沒能所話本子奪回來,又擔心勁兒使大了,扯壞了沒法還白露。氣沖沖的瞪著男人:“鬆手。”
“你親本王一下,本王便鬆開。”
“無恥。”
“你一個大夫,看這種話本子都不覺羞恥,本王向自己的女人索吻有什麼好無恥的?”
“……”
瞧他說的什麼話?
厚顏無恥!
奪,奪不回來;親,她又不樂意,窩在几案邊生悶氣。
說來也巧,她平日從來不看這種話本子。今兒也不知怎麼了,心裡沉悶,連醫書都看不下去了,正好白露拿著話本子進來,她就要過來看。
看了不到半盞茶的時間,男人來了。
男人一隻手撐著案臺,另一隻手拄在她身側。
她背後是牆,面前是男人結實的胸膛,男人的氣息撲天蓋地,充斥著她的每一次呼吸。
心跳漏了半拍。
慌亂的盯著男人半是輕笑,半是狎暱的俊美容顏,嘀咕道:“妖孽!”
這男人笑起來的時候,眸仁彷彿漩渦般,引得人忍不住想沉淪。逃不過,避不開,她悶聲抬頭,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。
蜻蜓點水般,一觸即開。
男人搖頭:“不算。”
葉淺妤蹙眉:“你別太過分。”
扭頭瞅了一眼側面,襲九淵這才發現,那邊還站著倆人。
不知是那兩人存在感實在太差,還是女人太惹眼,從進來到現在,他都沒注意到。
兩人腦袋壓得很低,恨不能縮到脖子裡去。
襲九淵低笑兩聲。
直起腰,伸手揉她的墨髮,綢緞般的手感令讓他忍不住多揉了會兒。鬆開時,又輾轉到她的臉頰,捏了捏:“你想讓人圍觀,本王可沒那麼大方。”
聲音一戾,“還不滾!”
那兩人嚇得腿肚子都軟了,哆嗦著想說什麼,可迎上襲九淵的眼神,哪還敢開口?
忙不迭的滾了。
襲九淵扭回頭,葉淺妤還以為他要繼續剛才的事,沒想到他一臉正色的問:“出什麼事了?”
這麼晚沒回府,他本能的覺得有事,就親自過來了。
葉淺妤指指那扇緊閉著的門。
“今天有人送來一個燒傷的人,說是家奴。可我瞧著那人衣裝華貴,且身上多處舊傷,不像是他口中的家奴。”
襲九淵強調:“你是大夫。”
她想開醫館,他不擋著,凡事有他保護,她只要治病救人就好。可皇城之中,天子腳下,難免是是非非。上次帶她去沈府,他已然後悔,不想讓她再摻和到任何是非中,引來禍端。
襲九淵的意思她怎會不懂?
惟醫以救死扶生為功,殊不知,救死容易,扶生難。
臉色驀然一黯。
襲九淵頓時心軟:“好了,你想知道他是什麼人,本王幫你查。”
後來的很多年,每每思及此,兩人都會慶幸這個無意的決定。正是因此,才會讓當年的真相,一步步,昭然天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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