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遠侯夫人眸光微滯,臉上的僵硬模糊了疑『惑』與忐忑。快走幾步跟上符皇后,試探著道:“娘娘這話是何用意?”
符皇后再次停來腳步。
轉向過,笑意溫和的瞧她:“弟妹不覺得,葉家那位二小姐的模樣,像極了一個人嗎?”
定遠侯夫人彷彿聽到不可思議的事,大腦瞬間空白。
符皇后也不著急,不緊不慢的等她反應過來。
瞧著定遠侯夫人臉上血『色』一寸寸褪去,最後只剩下一片蒼白。不知她內心經歷了怎樣的心理活動,好半天才緩過來,顫抖的聲音問道:“皇后娘娘,想說什麼?”
符皇后笑容依舊:“都是自家人,弟妹不必那般疏遠,喊本宮姐姐便可。”
定遠侯夫人大腦已經不能思考,機械的叫一聲:“姐姐。”
符皇后笑著點頭:“既然你叫本宮一聲姐姐,那本宮該照拂弟妹的地方,自然不能虧待了弟妹。”轉身向前,邊走邊道:“今日出來,本宮特意向皇上多討了半個時辰,弟妹若是不忙,就再陪本宮走走吧。這侯府的園子,本宮有些年頭沒逛了。”
輕聲吩咐侍人不要跟來。
瞧她這副架勢,便是有話要說了。
定遠侯夫人哪敢不跟著?
也吩咐丫鬟不要跟來,陪著符皇后往花園深處走去。
定遠侯回來時,便看到幾個宮『婦』女後還有自家府裡丫鬟,都站在花園邊上,便上前問道:“夫人呢?”
府中丫鬟答:“回老爺的話,夫人陪著皇后娘娘逛園子了。”
定遠侯眸中湧出一抹疑『惑』。
自言自語道:“出嫁前都不見她逛過這個園子,如今見慣了宮裡的御花園,反倒是想起來到這裡走走了。”
搖搖頭,往後院符老夫人住的磬竹苑去了。
符老夫人從正月十六躺到現在,躺了小半個月,『藥』喝了不少,氣『色』卻十分差。整個人看上去懨懨的,沒大有精神。
定遠侯進來,她也沒理會。
在房裡伺候著的,是符老夫人出嫁時家中陪嫁的丫鬟。如今她年歲也大了,府里人對她的稱呼已然變成了宋嬤嬤,她還保留著最初對主子的稱呼,恭順的迎了過來:“三少爺來了。”
定遠侯頷首:“母親如何了?”
說完,聞到屋裡濃重的草『藥』味道,眉頭皺了皺,又道:“常開門窗通一通氣,這屋裡的『藥』味太重了。”
宋嬤嬤解釋:“小姐年紀大了,怕冷。”
定遠侯回:“叫他們將火爐燒旺些,總是關著門窗,空氣不暢,這病更好不了了。”
宋嬤嬤趕緊應下來。
就要出去找人來加炭火,符老夫人忽然掌著手臂半立立起上身,怒聲喊道:“站住。”
宋嬤嬤嚇了一跳,惶恐的望向她。
繼而又飛快的移到榻邊扶著:“小姐,您這身子骨弱,還是躺著吧。有什麼吩咐,您說一聲就好。”
符老夫人沒理會宋嬤嬤的話。
怒氣衝衝的望向定遠侯:“你把孫女兒給我帶回來,比給我吃什麼『藥』都管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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