驚蟄、葉拈夕等人本來看事的退到了院門口,準備離開,聞言又都停住了腳步。
要比賽堆雪人啊!
這麼難得一見的賽事,哪怕冒著被罵的風險,也要看啊!
於是已經半隻腳邁到了院門外的眾人,又都齊刷刷的退了回來,規規矩矩的排成一排,打算圍觀兩人堆雪人。
襲九淵長眉微蹙,沉聲道:“一個個都閒著沒事是吧?”
幾人聽出他話外的意思。
站在最邊上的葉拈夕看看身邊的白露,白露扭頭看了眼驚蟄,驚蟄也不知道怎麼接自家爺這話句,又朝邊上的穀風看了過去。
穀風邊上沒人了。
他扭了扭頭,發現沒有可以推託的人後,嚥了咽口水,道:“爺,既然是比賽,總要有見證人才能算是公平吧?萬一雪人堆出來,夫人覺得自己的好看,爺您又覺得是您勝了,也總得找個評判的人吧?”
他指了指身邊幾人:“屬下這不是現成的嗎?”
襲九淵一個刀子眼掃過來,他冷汗都落了下來,舉手發誓:“屬下保證公平公正,絕不偏袒夫人。”
襲九淵:“……”
合著這幫臭小子現在都不將他看在眼裡,開始討好葉淺妤了!冷哼了聲:“本王的夫人用得著你們偏袒嗎?都給本王滾出去。”
穀風還想掙扎一下。
畢竟這種機會真的是非常非常難得的。
到嘴的話還沒說出來,迎上了襲九淵帶著警告的眼神,立馬嚇得把沒出口的話如數嚥了回去,低頭道:“屬下遵令。”
灰溜溜的轉身離開了。
穀風都走了,驚蟄自然也不敢多留,行禮告退。
葉拈夕不敢看襲九淵,偷著瞧了瞧葉淺妤,希望她能開口,准許她和白露留下。
葉淺妤看出她的心思,笑道:“多大了還一片玩心,回去多看看書。”
白露:“……”
葉拈夕:“……”
這就是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,不準百姓點燈了吧?他們在院子裡堆雪人不算玩心大,他們不過才要求圍觀看一下,就成了一片玩心了。
扁扁嘴沒敢反駁,拽著白露出去了。
見到眾人離開,襲九淵拉著葉淺妤的手,將她扯進懷中,修長的指拈起她額前一縷發線,輕輕的拈著:“說吧,輸了拿什麼給本王?”
葉淺妤扯著他的衣領,一臉倨傲:“你哪來的自信會贏?”
男人俊美無儔的臉上笑意清淺,上身微傾,一寸寸朝她逼近,唇間炙熱的氣息撲灑在她的臉上:“本王從未輸過。”
所謂輸人不能輸陣。
女人被他壓得身子後仰,還是揚了揚下巴:“那就讓你輸一次。”
“口氣可真大。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
襲九淵瞧著女人倔強不服輸的嬌俏模樣,那雙水眸中在白雪映襯下,愈發的光亮動人。
喉結滾了滾,唇壓了下來。
葉淺妤:“……”
男人攫著她的唇瓣,從最初繪製她的唇形,到不甘於眼前的淺嘗輒止,撬開她的唇齒,攻城略地,肆意萃取她的甘甜。
葉淺妤被他困在懷中,連呼吸都被一寸寸剝奪。
說好的輸人不輸勢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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