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下孟子佼比先前兩次加起來的震驚還大,且不說葉淺妤現在有郡主封號,就算沒有郡主封號,她也不是誰都能請得動的。
尤其拿錢來請的,多半會被拒絕。
微微一笑,起身將錢袋子遞還給男子:“實在抱歉,掌櫃已有幾日未到濟世來了。”
男子面露不悅:“你們濟世堂號稱懸壺濟世,請你們醫病都請不動嗎?”
孟子佼賠著笑臉,“公子言重,濟世堂懸壺濟世,對的是天下百姓。若今日公子若是叫小人上門,小人二話不說便跟公子走。可公子點名要找我家掌櫃,掌櫃確實不在,小人總不能隨便拉個人出來矇騙公子吧?”
男子冷斥:“強言狡辯!叫你們掌櫃出來,我要見她。”
孟子佼剛才還在臉上還有幾分笑意,這會兒卻冷了下來:“某已經告訴公子,掌櫃不在濟世堂。公子若無他事,便請讓一讓,別耽誤了後面的人診治。”
他這麼一說,後面排除的人都跟著嚷嚷起來。
紛紛指責男子沒事找事。
男子聞言,非但沒走,反而往診脈的席墊上一坐,硬著聲音道:“我既是來請人的,人不在,我自然要等著。她若不出來,那就等到她出來為止。”
如此無賴行徑,讓孟子佼這個文人感到無措。
想罵幾句,當著這麼多人的面,怕辱沒醫者風範,更怕壞了濟世堂的名聲。拖他出去吧,自己清瘦的小體格,明顯不是對手。
心中暗道,等見到掌櫃,他得跟她說一下,派個侍衛過來。
免得有人上門欺負,他們連還手的本事都沒有。
男子如此無賴,排隊看病的人不幹了,指責聲紛紛大了起來。
葉拈夕忙完手上的事,聽到吵吵聲過來看究竟。問清楚緣由,她問男子:“你要找我家掌櫃?”
男人不耐煩:“是又如何?”
葉拈夕眼神淡淡的瞧著他,不緊不慢道:“掌櫃在九王府,你要見掌櫃,去九王府找就好了。不過你應該知道,但凡才高之人脾氣都有些古怪,能不能說動掌櫃去幫你的人看病,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。”
男人冷哼:“幾句話便想將我打發了,沒門!”
坐在那裡穩如泰山。
葉拈夕:“……”
什麼人啊這是?
沒膽子去九王府,就在這兒耍橫!
白露和吉祥也過來了。
眾人躍躍欲試想動手,卻又因為不知男人身份,都躊躇著不敢主動動手。
乾耗著也不是辦法,孟子佼叫吉祥把几案抬到屋子另一側,讓排隊的人們到另一側診脈看病,將男子晾在那裡不管了。
葉拈夕幾人也該幹嘛幹嘛,只當他是透明人。
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兩天。
男子雖不在濟世堂搗亂,也沒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,但每日都來坐著。
一副見不到葉淺妤誓不罷休的架勢。
再就是受重傷的男人在第三天下午終於醒了,可是任孟子佼怎麼問,他都不願開口,更不肯說自己身份及住址。
葉拈夕將事情告訴了葉淺妤。
葉淺妤好奇。
想見她又畏懼九王府,她倒想看看是什麼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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