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淺妤睡得迷迷糊糊的,本能的起身。才起到一半,渾身一軟,又跌回了男人懷中。
骨頭跟散了架似的,一點力氣都用不上。
手臂鑽心的疼。
昨晚的畫面一幀幀映入腦海,她臉驀然紅了,抬眼惱火的瞪著男人:“你乾的好事兒!”
男人失笑,“是你要的。”
瞧著她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由紅轉黑,大有惱羞成怒,褲子沒提上就翻臉不認人的架勢。襲九淵趕緊從善入流,“怪本王,是本王初嘗禁果,縱慾過度,與夫人無關。”
葉淺妤翻了個白眼兒。
她手臂上傷口已經包紮了,應該她睡死過去後包的,她竟然一點知覺都沒有,可見昨晚折騰的她多狠。
不由想起昨夜的情景。
她體力不支求饒,男人逼著她說那些令人難以啟齒的話。她開不了口,他就變得花樣的要她。後來她扛不住鬆了口,男人還是一直做到自己滿意,一點也沒饒她。
以至於她怎麼睡過去的都不知道。
思及此,報復性的狠狠一把掐在男人腰上。
男人沒看出來多疼,反倒是她扯到手臂上的傷,疼得直呲牙吸氣。
“好了,不鬧了。”他撈過她,在她唇上親了親:“你再睡會兒,本王去前面看看,過會回來陪你。”
葉淺妤沒說話。
他貪心的又親了她一遍,才掀被下床。
穿衣時,看似平淡的問了一句:“下藥的人,是符玉?”
葉淺妤沒接著回答他的話。
她昨夜在地牢中找到受傷的穀雨,本想救他出來。
結果符玉忽然來了。
符玉說符家與九王府雖從不在眾人面前公開關係,但私下交情卻是很好,符家絕不會做對不起九王府的事。
這件事中間定有誤會,她來救他們出去。
葉淺妤並不相信符玉,但她沒有更好的辦法離開,於是跟著符玉去了符玉的房間。
符玉的確幫他們躲過家丁搜查。
後來外面亂成一團,符玉說出去看看情況,再想辦法送他們出府。她擔心符玉有詐,符玉離開後,便與穀雨離開了符玉的房間,結果被守在外面的一波人堵在了院子裡——
藥,是那波人的。
她當時只有兩個選擇,要麼看著穀雨死,要麼把藥吃了。
她沒辦法讓穀雨送命。
思索良久,她道:“我不確定。”
她不確定那些人是符玉提前安排的,還是單純的在外面守株待兔。更無法假設她留在符玉房裡,會不會等來同樣的結果。
忽然想起什麼,她急聲問:“穀雨呢?”
襲九淵已經扣好腰帶,正從衣架上取過外衫套在身上。
聞言,遞給她一個心疼又十分嫌棄的眼神兒,“死不了,自己都顧不好,還去擔心別人。”
葉淺妤道:“他是為了保護我。”
襲九淵勾勾唇角:“那個沒用的東西,本王本打算趕他出府算了。既然夫人替他求情,本王勉為其難留著他吧。”
葉淺妤:“……”
——
離開泠風閣,襲九淵去了前院。
黃公公已在前廳等候多時,見他進來,忙請出聖旨:“九王接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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