漱,下樓後,全姨將她的早餐端上桌。
鬱安夏問她:“爺爺奶奶帶著悅悅嘉嘉出門了嗎?”
全姨點頭:“和少爺一前一後走的,說是估計要到傍晚才能回來。”
陸老爺子和老夫人今天有個老年人聯誼活動,聽到她今天有同學要來家裡,便把悅悅嘉嘉帶著一起去了。
陸璟是個大忙人,丁瑜君正好也有事情,鬱安夏吃完早餐拿了本雜誌坐到沙發上等穀雨過來。
只是還沒等到她,褚佳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。
昨晚在酒樓裡鬥毆的雙方確實是夏露和羅映兒,而且陳芳把人打成重傷,不管有意無意,這個責任肯定是逃不了的。
“昨晚競森就被喊出去了,婆婆和羅映兒那邊怕出事,非要他過去,現在都沒敢讓爸知道。哎,也不知道這都是什麼事,怎麼就不能好好過日子呢。”
褚佳容話裡話外是看不上陳芳和羅映兒母女的作為的,夏露是什麼樣的人暫且不管,但不要臉到了羅映兒的程度她這個做嫂子的也是歎為觀止。
“安夏,我也不怕跟你說實話,依我的意思,我是不想讓競森管的,只不過那是他親媽親妹,我心裡再怎麼想也不好直接說出來,只是想著就覺得煩。”
鬱安夏道:“那夏露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?”
“還在重症觀察室裡。競森昨晚回來我都睡了,也就剛剛他出門前我問了一下。夏露是懷了孕的,月份小,出了這事大人沒醒孩子也沒了,對方有個親小姨在,她的意思是要用法律手段,不要錢,只要我婆婆付出代價。”
這也是人之常情。聽昨晚服務員的描述,夏露的傷絕對不輕。
褚佳容又說:“不過競森也給我交了底,羅映兒那邊死活不肯放棄人家老公,出了這事還住在人家家裡不離開,婆婆也是一樣。競森挺生氣的,他說現在他能做的就是婆婆需要的話就給她請個律師,如果最後真的被判了刑,他作為兒子,也只能經常去看看她,打點一下,讓她在裡面過得儘量好一點。”頓了一頓,“其實,我先前還有點擔心他會去找你和你老公幫忙。”
最後一句話,明顯是鬆了一口氣。
“羅競森不是那樣糊塗的人。”鬱安夏道。
陳芳本來就是過錯方,不會因為她和誰有那麼一點關係就改變。
兩人又說了幾句,鬱安夏這邊剛結束通話褚佳容的電話,穀雨又打了進來。
“夏夏,你給我的地址是不是錯的啊?”穀雨坐在計程車上四處張望,陸家大宅這一片是市裡最豪華的別墅區所在,已經完全超出穀雨先前的想象,這裡一棟房子,估計她一輩子不吃不喝也買不起一個洗手間。
鬱安夏起身往外走:“地址沒錯,你到了嗎?”
那邊傳來穀雨問司機還有多久到的時間,然後又重複給鬱安夏聽:“司機說還要五分鐘左右。”
“好,那我去門口接你。”
鬱安夏在大門口等了沒多會就等來了一輛綠皮計程車,穀雨付了錢,一臉喜悅地從車上下來,兩手拎滿了禮物。
“怎麼帶這麼多東西過來?”
穀雨笑回:“不然都不好意思來做客了。”
鬱安夏幫她拿了一些,兩人並肩往裡走,穀雨看得有些瞠目:“你家好大啊。”
鬱安夏笑了笑。
陸家大宅是典型的西式風格建築,設計上沒有特意藏拙,從外觀的豪華程度不難想象宅子裡面的奢侈。
在客廳沙發坐下後,穀雨有些拘謹,全姨端了茶和果盤她還起來說謝謝。
等客廳裡只有她們兩人時穀雨才明顯放鬆一些:“你家裡其他人呢?”
“我老公還有爺爺奶奶他們有事出門了。”
“還真是老公啊。”穀雨現在有些信了,“我還以為你說的是男朋友呢。”
鬱安夏給她剝桔子:“我結婚很久了,而且孩子都有了,這是我夫家。”
穀雨正喝茶,差點被嗆到,放下杯子捂著胸口咳了幾聲:“你……你不是學生?”
鬱安夏搖頭。
她今天穿的家居服不是那種下襬寬鬆的款式,穀雨注意到她微凸的小腹:“你……你該不會是又懷了吧?”
看鬱安夏點頭,穀雨不可思議:“我覺得你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大。”
鬱安夏把剝好的桔子遞給她:“比你稍微大幾歲。”
“那你怎麼還去聽課啊?”
鬱安夏笑著回應:“盧教授的大名以前我就聽過。再加上我做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