鈴公主的身體狠狠僵在原地,童玉青!她竟然就是一直被俞翀念在心裡的童玉青!
至此,老夫人也不好再隱瞞,便將俞翀與她的交易添了些鈴公主不愛聽的話給講了出來。
鈴公主心中苦楚,更是怒火中燒。
俞翀對童玉青,還真是情深義重!可就算是情深義重,也不能拿著她來做幌子!
“你還把她找回來幹什麼!那種女人,她有什麼資格能夠配得上翀哥哥!好,你梁金鳳可真是好!現在翀哥哥要跟我成婚了,童玉青又冒出來橫插一腳,你到底是向著哪頭的?你這俞府還想不想要了?”
鈴公主通紅著眼睛怒吼上這麼一嗓子,她這怒不可揭的樣子讓老夫人的心沉了沉,連聲解釋說:“公主莫急,自童玉青來了我俞府後就處處跟我作對,要不是這回俞翀提出這樣的要求,我這輩子怕是也想不起這麼個人來,更不會讓她這樣的女人再進我俞府的家門。不過對於童玉青,我早有準備。”
“你說不讓她進門,可是她已經進門了!現在就在翀哥哥懷裡待著呢!”鈴公主狠狠盯著俞老夫人,“現在有翀哥哥護著,你的準備還有什麼用?”
老夫人自得一笑,“那是你的翀哥哥,對我來說,那只是個庶子而已。我是俞家的當家主母,照著規矩,他還得喊我一聲母親!到時候我再勸勸他……”
“勸什麼勸?”鈴公主的聲音一下子就高了起來,“他要是能聽勸,你又何必再把童玉青給找回來?”
鈴公主盛滿怒氣的眼中閃過陰狠,“不管你用什麼法子,本公主要讓童玉青儘快消失!”
老夫人移開目光望著遠處,藏起了精明眼中帶著的算計。“現在俞翀護的她有些緊,而童玉青又不是個省事兒的。我怕她在大婚之前再鬧出事情來,毀了公主的大婚可就是大罪了。所以想著等公主大婚之後,再把她送走……”
“現在你已經是大罪了!上回她也走了,不還是被找回來了麼,你能送她走到哪裡?”鈴公主目光一凜,“我要你,殺了她!”
老夫人抬頭,有些為難。“這……”
鈴公主冷笑,“老夫人這是做什麼?是不捨得下手,還是不敢下手。以老夫人你的本事,區區一條賤命都拿不下來麼?”
老夫人長嘆一聲,“並給是我不捨得下手,就是我也童玉青之間的那些仇恨,早已想要殺她幾回了。可是七王爺似乎對童玉青上了心,上回還因為她的事情特地去過俞翀那裡。文意和俞府都是依附著七王爺的,若是被七王爺知道了這事兒……”
鈴公主臉上頓時閃過愧疚,她磨著後牙槽,心有不甘。“我七哥怎麼也……”
“當初七王爺不過就是對她多有幾分興趣,她就真把自己當成了七王妃,那副頤指氣使狐假虎威的樣子,實在可恨!”老夫人磨著牙,的確是痛恨的不行。
眼前似乎又閃過了童玉青的那張臉,鈴公主更是恨得牙癢癢。
倏然,鈴公主突然想起了一個人。兩道相似的身影逐漸重合在一起……
她猛地站了起來,速度極快的就往外頭走。
她心中早已亂成了麻線,李雲清,童玉青……
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!
她一定要去親眼看一看,她一定要去親眼看看!
俞老夫人剛才那一通話就是想要讓鈴公主對童玉青動了殺意,雖然她的目的已經達到,可現在卻不是最好的時機。見鈴公主直接衝了出去,她嚇得又叫人趕緊揹著,朝著小院兒追了過去。
“公主!公主且慢!”
鈴公主哪裡還聽得進去這些,更是加快了步子。好在揹著老夫人的家丁是個高壯有力氣的,三兩步的又追了上去。
“公主消氣,現在也不是收拾她的時候。”
“你閉嘴!”鈴公主的厲聲喝道,“再跟著我,信不信本公主叫父皇抄了你這俞府!”
家丁頓時就驚在了原地,差點兒沒手軟的把背上的俞老夫人給摔下來。老夫人亦是愣了一下,也不敢再叫人往前追了。
鈴公主往前跑了幾步,突然想起了什麼,又折了回來。
看見她去而復返,老夫人才鬆了一口氣。
“你跟我一塊兒去。”
老夫人那一口氣還沒完全鬆開,又被鈴公主這一句話給急的差點兒沒緩上來。“公主,要想殺童玉青,現在還不是時候啊!”
老夫人也顧不得身邊還有外人,咬牙勸著她。鈴公主冷這臉,“用不著你管,你跟著來就是。”
小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