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姐一聽這話,就睜大了眼睛。
“小宋啊,這麼說來……你和駱老闆還是挺不錯的喲!男人厭倦女人,先厭倦的是女人的身體!”曹姐說完又變得笑嘻嘻兒的,說我和駱維森還有戲。
說真的,我挺佩服曹姐的。官太太當得,自立自強的女強人也當得。雖然婚姻破裂了,但時不時地她還會趕到她前夫所在的城市去聚聚。可這也沒妨礙她再找第二春。就小許告訴我的,說曹姐有時候上班來遲了、走早了,就是去相親了。
小許還說有一回在什麼餐廳看到曹姐和一個男的面對面地坐著,嘴裡聊的還是什麼交響曲音樂,特來勁兒。
我以為,曹姐笑著笑著就將這個話題撂過去了。
可沒想到,還沒過一分鐘,曹姐的臉色一下又耷拉了下來。“可這也說明不了啥呀。駱維森喜歡嫩的,但也不嫌棄老的,想來個通吃,也不是不行。宋窈,我還是替你捏把汗呀!”
看著曹姐一副緊張兮兮的表情,我反而失笑了。
“不就是開個車帶個人嗎?你多想了。”
曹姐就說我榆木腦袋。
她告訴我,說昨天晚上也問過她閨女了,反正每個週末,到了那個點,駱維森就會接她那同學回錫城,除了昨天沒來,其他時間駱維森都在。這關係絕不是我想象的那樣簡單。
“對了……她那同學叫啥名來著?”曹姐坐在椅子上,左想右想的,恨不得要敲碎腦袋,可就是想不起來,她就對我抱怨,“不行了,這才四十幾,腦子就這樣糊塗,這要到老年,肯定得失憶症!”
“想不起來,就別想了。這真的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。”
可曹姐對著我擺手,說不行,一定要想起來,因為她有強迫症。她說,那個女孩兒的名字很好記,倆字兒,名字裡有個什麼會飛的鳥。
我就嘆了口氣。“曹姐,那你慢慢地想吧。”
我繼續整理辦公桌、抽屜、櫃子,將那些紙筆公章執照什麼的,放在一個檔案袋裡。
“對對對……我想起來了……那女孩的名字裡有個鴿子的鴿字!”曹姐一拍腦袋,嘩啦一下站了起來,恍然大悟似的,“杜鴿!她叫杜鴿!”
曹姐的聲音很響,她說就是這個名兒。
杜鴿?我皺了皺眉,這名字很熟悉呀!我……我真的聽到有人對我說過。誰呢?
曹姐見我怔怔的,就問我怎麼了?是不是這下才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?
我就如實地告訴她:“曹姐,杜鴿這名字,恍惚有人也對我提起過。”我朝她苦笑,說我的腦袋也短路了。
“誰呀?是不是駱維森本人?”
我就抬眼看她,心裡一片清朗!的確……是駱維森!
就在昨天晚上,我接到一個電話,電話裡的女孩就是杜鴿。駱維森說因為要和我幹那事兒,所以延遲了去接她,後來乾脆就叫司機老林去接了。
就是這麼回事兒。
我就朝曹姐咧嘴兒笑了笑,拍拍她的肩膀:“你說對了,還就是駱維森告訴我的!”
“啊……到底怎麼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