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伏,連帶瞳中都閃過半許鋒芒,卻又片刻後,他終究壓下了面上的起伏,“雖與在下無關,但在下卻不喜葉姑娘為大昭帝王傷心。”他話語直白,並無委婉。
說著,心思稍稍有些起伏,突然極為難得的不願就此多言,話鋒一轉,“在下今日,是單獨一人悄悄潛入你別院,準備讓葉姑娘收留在下一段日子。”
葉嫤清冷凝他。
他毫無避諱的徑直迎上她的眼,諱莫如深的道:“葉姑娘上次的提議,在下思量幾日,終覺可行。這世上,君子不好當,與其正大光明謀局,不如趁對方還未兵強力壯之際先下手為強。而今,在下妙手閣已著火,凌桑已出發朝大梁去,在下孤身一人,特來投靠葉姑娘一段時日。”
葉嫤心底一沉,“裴公子既是決定動手嫁禍,自當及時暗中返回大梁控制事態,怎能一直逗留在江南?”
他微微一笑,凝在葉嫤眼睛上的視線越發一緊,笑容深沉得讓人難以捉摸,“江南之地,在下還有一件要事要處理,在未處理完之前,在下無心返回大梁。”
葉嫤嗓音一挑,“這怎行?難道江南的要事還比不上除卻大梁二皇子的要事?孰輕孰重,裴公子該是能判定。”
“除卻二皇子之事固然重要,但在下信凌桑之能,再者,在下這兩日已將一切之事規劃,即便此番遠在大昭江南,也能調兵遣將,壓下事態。但江南的要事,則不能由任何人代勞,只能在下親自來辦。”
他慢騰騰的道了這話,卻並未將所有一切點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