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說完,抬腳離開。
在場的蘇晏與侍衛也跟著平樂王離去,平樂王並未回客房,而是越走越遠。
片刻,亭中便僅剩葉嫤與柳楚楚二人,柳楚楚一改方才的柔弱之樣,先是將臉上的紙條徹底扯完,而後又仔細將葉嫤打量。
葉嫤漫不經心在平樂王方才坐過的位置坐定,柳楚楚眉頭一皺,開口便道:“這是子玉的位置,誰準你坐的?”
這口氣可謂是極為高傲,威脅重重。
葉嫤眼角一挑,轉眸朝柳楚楚望來,“我坐了又如何?”
她就知曉平樂王將她留下肯定沒好事。
又或者,平樂王被這柳楚楚糾纏了一個上午,已心生乏累,便又要將她葉嫤拖下水來替他應付。
不得不說,她這王妃當得也是憋屈,不止要與平樂王鬥智鬥勇,還要為平樂王收拾桃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