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了,且快放了本姑娘,本姑娘還可饒你一條狗命,但若你再敢執迷不悟,休怪本姑娘殺你!”說著,思緒翻湧,正緊急想著該如何擺脫控制,卻是正這時,葉嫤突然朝她意味深長的笑道:“這怎行,本妃都提出交易了,許大小姐怎能拒絕呢。且許大小姐放心,本妃並不會對你如何,不過是借你身子骨用用罷了。”
嗓音未落,她抬手便從袖袍中掏出一隻瓷瓶來,待從瓷瓶裡掏出一隻藥丸之後便強行塞到了許珠嘴裡,強迫許珠嚥下。
許珠滿目的憤怒徹底化為驚慌。
葉嫤則極其滿意她這般反應,繼續道:“蝕骨散之毒,每兩月便會發作一次,蠱毒入心入脈,若無解藥,便可化為屍水而亡。這毒,乃汴京柳神醫親手研製,許大小姐若不知柳神醫名頭,可差人去好生打聽。”
許珠滿目震撼的將葉嫤凝著,脫口的嗓音越發嘶啞,“你究竟想如何?你這賤人竟敢……”
葉嫤眸色一沉,不待她後話道出便出言打斷,“我葉嫤,早已不是往日的葉嫤,且許大小姐也莫要忘了,我如今身份,乃平樂王正妃,皇族之媳,許大小姐如此汙罵本妃,要不,本妃將你交給我家王爺處置如何?我家王爺啊,可就沒我這般耐心了,許大小姐可要試試?”
許珠終究是深吸了一口氣,即便強撐著面子不讓自己的臉上展露懼怕之色,但心底深處,早已是打了退堂鼓。
平樂王聲名如何,性情如何,她何能不知,即便如今太子獨大,但老太后一日不倒,平樂王一日不廢,她許珠,的確沒身份與能耐去與平樂王作對。
心思至此,即便被葉嫤如此威脅,但仍是吃了啞巴虧,破天荒的不敢輕易回嘴。
葉嫤笑得越發溫柔,繼續道:“本妃與許大小姐相識一場,並不想將關係徹底鬧僵,無論許大小姐信與不信,本妃如今只是要安安分分做平樂王府的人,並未想過要搭上裴楠襄。而許大小姐也全然不需將矛頭對上本妃,也沒這必要。如今,許大小姐已是中毒,本妃便也不再為難你了,只要你不將本妃的蹤跡洩露出去,不與本妃作對,本妃自然給你解藥,但若許大小姐不惜命,執意要與本妃作對,怕是許大小姐此生,也沒這個命去與裴楠襄相守白頭了。”
許珠臉色越發緊烈,目光抑制不住的層層發顫。
裴楠襄便是她的軟肋,比她許珠的命還要重要。
她緊咬牙關,渾身緊繃,不說話。
待得許久許久,她才終於徹底朝葉嫤妥協。
葉嫤面上露出幾許滿意之色,抬手過去要好似的拍拍她的肩膀,而後說了幾句委婉寬慰之言,隨即便將裴楠襄如今所住的客棧告知了許珠。
許珠半信半疑,葉嫤朝她笑得溫和,隨即又差暗衛進來解開許珠穴道。
許珠驀地起身後退,滿目戒備複雜的將葉嫤凝視,半晌後,她才低沉沉的朝葉嫤問:“你對裴楠襄,當真無意?”
葉嫤坦然點頭。
許珠斂神一番,繼續問:“你當真甘願跟隨在平樂王身邊,做平樂王的人?你往日對明淵那般糾纏,如今當真捨得放手?”
葉嫤從容無波的笑,“是啊,本妃如今對許明淵並無任何留戀,自然會安心做平樂王府的人。只不過,許明淵對本妃似是還有舊情,處處留手,呵,許大小姐可得好生看緊他,莫要讓他來死皮賴臉糾纏本妃。”
許珠冷笑道:“明淵豈會對你心存舊情?你以為你是誰?”
葉嫤認真而又無奈的道:“許大小姐若是不信的話,也可讓許明淵過來找本妃對峙,看看他是否對本妃真正斷情。”
讓明淵過來與她對峙?
許珠忍不住冷哼一聲,“讓明淵過來,你做夢!你既是跟了平樂王,那便好生跟著,明淵那裡,你最好莫要去招惹,若不然,本姑娘下次,仍會要你性命。”
她再度硬氣的朝葉嫤放了狠話,嗓音一落,便不再耽擱,有意要急急的循著葉嫤給的提示去尋裴楠襄。
卻是這話入得葉嫤耳裡,正合她意,也並無阻攔,僅兀自立在原地,懶散將許珠凝著。
待得許珠徹底離開走遠,她才勾唇笑笑,百無聊賴的轉身回得軟榻坐定,心生愉悅,只道是那許明淵不是有意要查她葉嫤下落麼,若是許珠從中作梗,亦或是她葉嫤以許珠所中之毒來威脅許明淵,許明淵那人,自然也不敢對她葉嫤做何。
她此舉防的,是許明淵會對她葉嫤算計與不利。
再者,這會兒也不知裴楠襄是否真正回大梁去了,倘若裴楠襄還在觀望,此番激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