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不得,但贏了學院武鬥會才能拿到藍龍之淚,他絕不要放棄。而不讓梟龍參訓,他就更要討個說法。
“要理由,我給你。”門首傳來贏子瓔的聲音,只一晚,又冷如冰鋒,寒如刀刻。
“第一,沒有特別原因,你給我離那娜遠點。”贏子瓔在餐桌前坐下,立即就有人將早餐端上桌,她舉箸就餐,優雅從容。
但唐諳卻覺得窩心,這女人,擺明了在釀醋。
可唐諳還沒開口,那娜噌一聲站了起來,指著唐諳道:“不行,別人我不要,非得是他。”
唐諳有些炸毛了,內裡低咒,你這個小姨子這是要鬧哪出?瞧把他家子瓔氣得,臉色都青了,影響內分泌好不好。
“我不管,我得看住這殺千刀的貨,我絕不給他機會爬太子哥哥的床。”
聞言秦霜差點被口水嗆到,她眼觀鼻鼻觀心,這一句,她當自己什麼都沒聽到,她虛弱的心臟,承受不起。
唐諳直接無視那娜,轉頭對子瓔道:“再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,打完學院武鬥會,我讓唐糖消失。”
你到底要不要臉!
這一聲質問直接作用在唐諳腦子裡,好嘛,那女人這是偷窺他想法上癮了?他當即就在腦子裡頂了回去:為了你,早沒臉了。
他甚至還指了指自己脹鼓鼓的胸口,又指了指他那張女性化的臉,以為他願意?
贏子瓔差點被食物噎到,她終是輕笑一聲,警告他:你敢吃鍋望盆……她一筷子扎碎了餐盤,這動作讓秦霜頭疼,她家殿下,就沒這麼袒露過情緒,秦霜又不著痕跡看了眼唐諳,心下慼慼然。
看著醋意橫飛的鍋以及絕不和他善罷甘休的盆,雖然唐諳此刻沒蛋蛋,但他還是覺得蛋疼。
“但梟龍的事……”
唐諳才出口,贏子瓔將他打斷,“一年一度的軍訓,也該換個花樣,你的梟龍,可堪一用?”
唐諳咧嘴一笑:“堪堪一用哪兒夠,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,和我人一樣,保準你滿意。”
“臭不要臉的東西!”這一句是那娜說的,她幾乎是拖著唐諳的後衣領將人拎走,“今天有比賽,跟我走!”
秦霜看著拉拉扯扯離開的兩人,轉頭對她家殿下道:“要不我派人跟著那娜殿下和唐……唐司令。”她一時半會兒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唐諳了。
“不用,不讓他用唐糖的身份是為他好,不聽勸就算了。”贏子瓔埋頭用膳,才赫然發現盤子碎了,她叫住秦霜,指著破餐盤道:“這個記唐諳的賬,讓他賠。”
秦霜面色不改但心中奔淚,殿下,你君主的風度哪兒去了?
唐諳是第一次真正體會到了女人的恐怖,他和那娜到了學校,在去體育館的路上,不停有人在他身後指指點點,那些人壓根兒沒控制音量,故意讓他聽見。
“吶,就是她,舞會上強吻殿下的就是她!”
“真不要臉!”
“可不是,一邊勾搭世子,一邊招惹王儲,真是人至賤則無敵。”
嘰嘰喳喳……
女生說說也就算了,他總不能和女人計較,但男生嘴賤起來的時候,唐諳就真火了,只聽那位男生向女生們調侃道:“所以我說你們女生就是好啊,像某人一樣,只要敢張開雙腿,就能得到全世界。”
唐諳真想一拳揍歪那男生的嘴,那娜拉住他,“人言可畏,你不怕,你得替我哥想想,他會是大秦的王,你不能讓他因為你被人戳脊梁骨。”
唐諳是有口難開,只悶頭往體育館而去,他是上了場,才看到金鑫、殷世子和古含璽。
金鑫看到唐諳,直接衝過來,纖纖食指戳著唐諳腦門兒,沒好氣道:“你怎麼回事?昨天你是我的舞伴,你把我晾邊上,你知道我今天差點連門都不敢出,有多少人在背後笑話我,啊?”
唐諳想起那娜那句人言可畏,終是氣短三分,道了聲:“抱歉。”
“嗯,那個,開打了。”古含璽試著提醒那四個心不在焉的傢伙,殷世子從早上一出現就魂不守舍,那娜也是,武器都沒拿出來,這場比賽看來也別指望她的。
金鑫嫌古含璽囉嗦,一腳把人踢到前場,“你不是說等我們都躺了,你能打全場,你就當這場我們都死人,誰叫你上場偷懶,打不贏就別滾回來。”金鑫覺得身為3S的隊長,她有必要調節隊員間的矛盾。
古含璽都來不及抱怨,瞬間被對手的攻擊所淹沒,但金鑫四人真就沒一人出手,看來他們都覺得內部矛盾此刻更尖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