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抓住她雙肩把人迴護到自己懷中,他轉身,背朝那娜的劍鋒。
然遲遲沒有分筋挫骨的動靜,唐諳回頭,就見那娜的劍停在他頸項間。
“你們這算什麼?啊?真愛?”那娜錯愕地看著他們,她哥要替唐諳擋劍的時候她分明感受到她哥無悔般的意志。
“這是我和子瓔之間的事,與人無關。”唐諳面對那娜,說實話挺氣的。
“你會毀了我哥!”那娜吼道,劍在唐諳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。
“那娜!”贏子瓔低喝的同時伸手抓住那娜的劍鋒,劍氣瞬間劃破她五指,頓時鮮血如注,“我其實……”子瓔還要說什麼時唐諳捂住她的嘴。
只聽唐諳道:“雖然你是子瓔胞妹,但我比你瞭解子瓔,我知道她需要什麼,不要把你的意志強加在她身上,我寧可她負天下人,也不願看到天下人負她。”
她一個女人,無依無靠,一個人揹負天下蒼生,誰知道她的苦?
那娜看到自己傷了她哥,劍恍然脫手。
“哥,對不起!”那娜朝她哥屈膝一禮,噙著淚轉身跑走。
等人走了,贏子瓔一拳揍唐諳臉上,“你個殺千刀的東西,我都沒弄哭過那娜,你憑什麼朝她吼。”
唐諳不怒反笑道:“她不能總活在天真裡,這個世界有多殘酷你比我清楚。”他拉過她劃破的手,心疼道:“我皮糙肉厚耐打,你這細皮嫩肉的,打我不划算,給自己來個恢復術,這口子挺深,捶我一拳這傷口上的肉都翻卷了起來,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……”
贏子瓔盯著唐諳,才知道他挺囉嗦,她微微一笑道:“我現在施不了法術,禁魔盾太廢精力,也傷神。”
唐諳想起那面黑洞般的魔盾,確實是個變*態的法術,“你會那麼多的法術,幹嘛非用這個?”唐諳讓她把手舉過頭頂,他去找東西給她包紮,他不能任憑她的血這麼流著。
“這一招副作用雖然大,但它能震懾我的敵人,能在舞會上迷惑殷世子和尤利婭公主,這已經不是試探,而是宣戰。”她看著唐諳包紮她的手,他十分小心,但他的右手顯然不給力,一番努力,竟將她的手包成了球。
“那是什麼人所為?”唐諳問道。
“秦霜調了監控,給殷世子遞酒的侍者事後不知所蹤,而最後出現在尤利婭公主身邊的是呂惺,但尤利婭公主醒來後卻什麼都不記得,所以,定不了呂惺的罪。”
贏子瓔說著,把幻身石裝進唐諳的胸口,唐諳立時變成女兒身,他當即臉就沉了下來,只道:“長夜漫漫,我們還有時間……”
贏子瓔打斷他道:“你睡客房,我們在一起的話,那娜會不舒服。”
唐諳無語,這該死的雙生子之間的心靈感應,他從沒聽說過和自己的女人親親還要看小姨子臉色,這算什麼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