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少東有些疑惑的看著秦銘,顯然他有些搞不懂,秦銘拿著那把菜刀靠近付廣亮是要做什麼。
不過很快,他心中的疑惑便完全變作了難以置信。
因為秦銘在來到付廣亮的身前後,他便表情冷寒的舉起了手中的菜刀,繼而在付廣亮恐懼的慘叫聲中,一刀接著一刀的砍在了他的腦袋上。
大量的鮮血飛濺出來,濺在秦銘的衣服上,褲子上,甚至是他的臉上。
但是他的動作卻並未因此停止,猶如一個冷血的屠夫,看著一條生命在自己的手中消逝。
秦銘不知道劈砍了多久,直到易少東突然從他身後跑過來,一把奪走了他手中的菜刀,他才身體僵硬的停了下來。
“夠了!他已經死了!”
聽到易少東的聲音,秦銘的頭微微的低下些許,被鮮血模糊的視線裡,露出的則是付廣亮那顆,被劈砍的血肉模糊的人頭。
秦銘胃裡在這時突然一陣痙攣,更是有一種形容不出的噁心感,這也讓他捂著嘴,腳步踉蹌的衝進了衛生間裡,對著坐便乾嘔起來。
易少東看了一眼付廣亮的屍體,又看了一眼正在衛生間裡狂嘔的秦銘,他嘆了口氣,隨後走去客廳的飲水機前接了杯水,給秦銘送了過去。
秦銘癱坐在地上,臉上已然沒有了半點兒血色,嘴唇發白的他,像是剛剛從冰窟裡爬出來一樣,在不停的打著哆嗦。
“喝點兒水吧。”
易少東將杯子遞給秦銘,秦銘沒有看他,只是機械般的接了過來,捧在手上,並沒有將杯裡的水喝掉。
看到他難受成這副樣子,易少東忍不住說道:
“這種事讓我來做就好了,你這又是何必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