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房間,所以他的房間裡不可能放著蠟燭才對?再說了,如果在鏡子前真放有蠟燭,那為什麼早上我來的時候,沒有看到蠟燭燃盡的痕跡呢?”
聽到秦銘的話,安子黎想了想說道:
“其實我剛才就想到了一種可能,但因為覺得不怎麼現實,所以一直都沒說。於是才想著自己過來確定一下。”
“什麼可能?說說看。”
秦銘知道安子黎也是一個心思敏捷的人,之前他和錢鈞則巴奪再聊事件的時候,安子黎全程都很安靜,幾乎沒說什麼話,眼下看來她應該一直在思考這件事。
“你說昨天晚上,會不會有人曾進來過孫國偉的房間?並且往洗手檯前放過一根燃燒的蠟燭呢?”
安子黎這時候提出了一種假設,秦銘聽後面露思索,但並沒有立即表態,繼續聽安子黎說道:
“那個人進來的時間,剛好是在鬼祟找上孫國偉之前,不過沒多久,那人便又拿著蠟燭離開了。所以你早上進來的時候,才沒有發現有點過蠟燭的痕跡。”
“假設真相是這樣,可會是大半夜的拿著蠟燭進孫國偉的房間呢?程然他們沒可能,因為連他們的房間都沒有,楊倩倩她們作為女生,半夜過來孫國偉這兒的可能性也非常低。
而像我們這幾個人,則根本不會做這種事。除非是來孫國偉房間的鬼祟,看他喝多了點不了蠟,於是自己帶了一根過來,然後等到詛咒的力量平息後,又帶著蠟燭走了吧。”
秦銘說到這兒,見安子黎還有話想說,於是他又問道:
“你是怎麼想的?”
“嗯……”
安子黎想了想,而後不確定的說道:
“莊園裡除了我們以外,還可能存在的活人就只有那個女瘋子,你說昨天晚上進來這裡的人,會不會就是她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