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偉還在這兒,就不可能存在找不到他的可能。”
錢鈞則將他的想法說出來後,便直接略過了安子黎和巴奪,對秦銘問道:
“你是怎麼想的?”
“我沒什麼想法,不過我覺得孫國偉肯定是在莊園裡的,因為這一點信上有提到,說莊園的幽靈是不會輕易讓他逃得。再者就是考慮到我們自身的情況,要是孫國偉真逃出莊園了,我們一旦追出去,很可能會被學院判定是從事件中逃脫。
反正“於情於理”我都不覺得,詛咒會放孫國偉出去,所以我覺得他應該還在這兒。”
“雖然我也是這麼想的,但是給我們兩個小時的時間,在莊園裡找一個大活人?你不覺得這個要求對我們來說就和玩一樣嗎?
正常來說,信上的內容不都是為了誘我們犯規,然後讓詛咒的力量滅殺我們才對嗎?”
“怎麼簡單點兒,你還受不了了?”
秦銘被錢鈞則給逗笑了,然後提議說:
“總之不管怎麼樣,先試著找找再說吧,找到了自然什麼都好說,如果找不到,我們再商議也不晚。”
“行吧,那就先找人。”錢鈞則覺得眼下也只有先試著找一找了。
“有一件事,你們難道不想吐槽嗎?”
眾人集體往樓下走的時候,巴奪突然開口說了一句。
“什麼事?”錢鈞則隨口問說。
“當然是關於那個瘋子的事情了,你不覺得她寫的那封信,看著和寫恐怖小說似的嗎?”
“興許人家沒瘋之前,就是寫恐怖小說的呢。”
“關鍵她現在瘋了啊。”
“瘋了也能寫啊,我知道一個寫恐怖小說的就瘋了,但人家也寫著呢。”
“你竟胡扯,你和我說說哪個人瘋了還寫呢?”
“就是那個什麼一笑間……不是你有完沒完,敢不敢把注意力放在正事上。”
錢鈞則見巴奪這是在沒話找話,於是則不再搭理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