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銘接過信來無奈的嘆了口氣,顯然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。
“我和巴奪當時正在房間裡休息,便聽到外面有人敲門,我們起初還以為是你有什麼事呢,結果把門開啟,就見到那女瘋子朝著樓梯口跑去,地上則放著這封信。”
錢鈞則特意解釋了一下這封信的由來,秦銘沒有說什麼,繼續看起了這封信上的內容。
“莊園裡的人接二連三的出事,這也讓剩下的人惶恐不安,於是便有人不聽勸告的逃走了。但顯然,那些活躍在莊園裡的幽靈們,並不會讓那個人輕鬆逃脫。
而剩下的幾個人,在商量後則決定無論如何,也要將這個逃走的人給找回來。他們更是發下誓言,如果找不到人,那他們就一起死在這裡。
可是天已經這麼晚了,距離詛咒爆發的時間,也只剩下了兩個小時,他們真的能做得到嗎?”
“你看完了嗎秦銘?”
見秦銘將視線從信上移開,錢鈞則像是還著急說什麼,於是問了一句。
“嗯,上面的內容我已經大概瞭解了。”秦銘點了點頭,隨後也不等錢鈞則繼續說什麼,便提議說:
“安子黎一直在房間裡,還不知道這件事,有什麼話等她出來再說吧。”
“也對,還有一個人在呢,險些把她忘了。”
直到秦銘提及安子黎,錢鈞則才恍然大悟的一拍腦門,顯然已經習慣了無視了這個人的存在。
隨後,秦銘三個人便將安子黎從房間裡叫了出來,等著她那邊也看完信,秦銘才示意錢鈞則說他之前想說,但卻沒有說出來的事情。
“既然大家都看過信了,那我就直說了,信上說的那個逃走的人,應該就是孫國偉。”
錢鈞則說到這兒的時候,氣的將拳頭攥的嘎吱作響:
“這件事怪我了,孫國偉逃走的時候我剛好看到,可是我卻沒在意,就任由他逃走了,但凡是我阻攔一下,這封信上的內容,或許也就不會存在了。”
“老錢,這事和你有什麼關係,誰能想到孫國偉跑路會牽扯出這封信來。”
巴奪顯然和錢鈞則又重歸於好了,這會兒又挺起了他的兄弟。
秦銘和安子黎聽巴奪說完,也都附和著點了點頭:
“巴奪說的沒錯,這件事和你沒關係,要說有關係,那我也有責任,因為你當時是有來找我說這個事的,我也是完全沒放在心上。覺得跑了個對解決事件毫無意義的受害者,非但不是件壞事,反倒是一件好事,起碼不會再咱們耳邊又哭又鬧的了。”
“哎,其實我應該早就想到的,因為無論是我們昨晚收到的那封,還是今早收到的那封,回想起來都是與我們自己有關。
先是燒木偶引起來的,之後則是汪荃被殺引起的,所以信上的內容,其實一直都是以我們的實際情況作為“原型”的。”
“你說的沒錯。但是這種事,即便咱們已經摸到了這個規律,其實也很難去避免。
就像我一開始主張燒木偶一樣,為什麼我當時會提出那件事,不是我閒的作妖,而是那些木偶先表現出的詭異,我是擔心不及時處理,接下來那些木偶會給我們造成更大的麻煩。再加上那時候,這起事件還遠不像眼下這般明朗。
我說這個,當然不是為了推卸責任,真正想說的,是就算我們不燒木偶,信上也還會出現其他的內容。很可能那些木偶就會直接搞事,然後信上的內容再去要求我們平事。
至於汪荃引發的那次,就算汪荃還活著,鬼祟也可能會以其他方式混進來。
所以與其被這種事情束縛,徒增壓力,倒不如順其自然,不去想怎麼去避免的問題。因為就算咱們各方面都做到完美,只要詛咒還在,只要那女瘋子還在,那種信就會出現。”
錢鈞則說的這個事,秦銘之前就有所察覺,但就像他剛才說的這樣,就算知道信的內容是根據他們的實際情況來的,他們也沒必要去特意預防什麼。
“我明白了,不去想這個事了。”
錢鈞則像是被秦銘給說通了,於是也不再糾結,將重點又放到了這封信上。
“信上的內容,看字面的意思是讓我們將孫國偉給找回來,可是我看完後有兩個擔憂。
一個是萬一孫國偉已經逃出了莊園怎麼辦?
至於第二個,則是如果孫國偉還在莊園裡,那信上對我們的要求,會不會太簡單了?我想說的是會不會有詐?
畢竟兩個小時,莊園怎麼著又都轉下來一遍了,只要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