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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銘進入學院這幾個月,可以說是見慣了或是詭異,或是血腥的場面。但像今天這種,將人腦袋切下來割成花臉,並且還放到蒸鍋裡蒸熟的,他還是第一次見到。
也難怪外面那兩個民警會有那麼大的反應,因為就是換成他,都感到有些反胃。
從廚房裡退出來,他隨後又在其他地方轉了轉,過程中,他也找到了另外的半截屍體。
兩隻血糊糊的斷手,分別掛在兩個臥室的門把手上,至於剩下的部分,則像是被劈砍的粉碎,通通堆積在了洗手池底部,可謂是殘忍至極。
“這個該死的東西!”
秦銘不忍再去看那些碎肉,攥著拳頭,嘴上怒罵著走出了衛生間。
出來後,他本想出去問問外面那兩個民警,刑警隊的人什麼時候會到,結果目光卻無意中瞥到了,一張掛在牆上的照片。
照片中是一個戴著博士帽,穿著畢業服裝的女生,女生目光清澈,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,滿滿的都是對未來生活的美好憧憬。
但這些,卻都被那該死的鬼祟毀掉了。
不,確切的說是被那該死的學院毀掉了。
並且類似的事情,還不知道已經發生了多少次。
平息情緒的從屋子裡出來,兩個民警見他出來,都下意識的看向他,像是在等著看他過激的反應一樣。
只是讓他們感到奇怪的是,秦銘除了眉頭有些緊皺外,臉上並沒有流露出太多的神情。
點燃一根菸,秦銘深深的吸了一口,隨後對正在觀察他的兩個民警問道:
“刑警隊的人什麼時候過來?”
“已經再路上了,應該很快。”
秦銘點了點頭,也沒再和兩個人說什麼,等著他一根菸抽完,刑警隊的人也已經從電梯裡走了出來。
儘管在解決事件上,刑警隊的人幫不上他什麼忙,但是在調查的過程中,這些人還是能夠起到一些作用的,起碼能為他提供一些線索,以及相關人員的詳細資訊。
在支隊長的指揮下,法醫和一眾警員,都紛紛進入工作狀態,展開了對現場的勘察工作。
過程中,不少人,尤其是一些經驗不足的年輕警員,在看到蒸鍋裡的東西,和洗手池裡的碎肉後,都忍不住跑到樓道里吐了出來。
支隊長是一個年齡在40歲左右的男人,目光炯炯,一看就知道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,雖說在看到屍體後,臉色也有些難看,但並沒有做出什麼太失態的舉動來。
秦銘並不想看這些警察對現場的勘察,畢竟他心裡面很清楚,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,並不是人為的,所以就算他們勘察的再仔細,也很難從中發現什麼遺留的線索。
於是在找支隊長,說明了他的一些需求,並且得到對方的承諾後,他就離開了。
事件的發生,必然伴隨著死亡的出現,這可以說是靈異事件的規律。
並且按照他以往的經驗,在這個叫做王雯雯的受害者身邊,很可能還潛藏著其他受害者。
所以當務之急,是先查明王雯雯的情況。
這也是在事件中,他唯一能夠借用刑警隊的地方。
從小區出來,秦銘面目陰沉的沿著人行道往前走著,很多時候,他都以為自己對於他人的生命已經到了麻木的地步,畢竟以學院的殘忍手段,就算是這些受害者最後能逃過鬼祟的毒手,也躲不過學院的二次追殺。
但是當看到一條條鮮活的生命,一個個滿懷憧憬的靈魂,就這樣毫無因果的被剝奪時,他仍是難壓心中的憤怒,和那種恨不得直接將鬼祟撕成碎片的強烈衝動。
雖說想做卻做不到會讓他有些難受,可他卻並沒有壓制這種心情,因為隨著他體內暗屬性靈力的增加,隨著鬼眼的所表露出的難以預測,他並不確定自己是否會有難持本心,變成只會殺戮怪物的那天。
所以人性,或者說是心底深處的這份善良,這份對生命流逝的惋惜,他並不想全然摒棄。
因為他一直都覺得,人善良點兒沒什麼不好,只要不愚善、不聖母、那麼善良永遠都是心靈中最為珍貴的存在。
而就在秦銘等待著刑警隊這邊的訊息時,於小雨和王愛麗這邊,也已經剛剛做完了筆錄。
“這個我們一會兒回去後,會根據你提供的資訊進行核實。
至於你擔心那個人,是否還會再出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