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麼說我聽得有點兒懵,我按照理解說一下,你看看是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巴奪最聽不了的就是關於概念類問題,因為轉著轉著,替換著替換著,就完全給他搞糊塗了。
秦銘點了點頭,示意巴奪說就行,巴奪撓了撓腦袋,然後不確定的說道:
“就是說,鬼祟其實是擁有多種形態的。
目前已知的就兩種形態,一種是“水”形態。就像是咱們平日裡遇到的那些,它們都是利用實體進行攻擊,是能夠被防範的。
而我們現在遭遇的詛咒,就是鬼祟的“氣體”形態,是一種無形的能量體,我們無法攻擊它,它因為處於這種形態的關係,所以也不能像在“水”形態那樣,有針對性的攻擊我們。只能利用像是做遊戲,發出指令這種方式,致我們於死地。
是這個意思嗎?”
“對,差不多就是這樣。”秦銘點了點頭,隨後開玩笑的調侃了巴奪一句:
“這不是理解能力也挺強嗎。”
“是吧,我也覺得自己還行。”
巴奪被秦銘表揚了一句,頓時得意的大笑起來,然後故意對錢鈞則說道:
“看到了吧,這就是你和秦銘的差距,但凡是能夠有所成就的人,都必須要擁有一雙識人的眼睛。不能人才就站在你面前,然後你還成天哭喊著去漫天的找人才。”
“你少那麼多廢話,讓秦銘繼續說。”
錢鈞則完全沒往心裡去,不耐煩的打斷了巴奪。巴奪見錢鈞則沒好氣,他撇了撇嘴這回倒是沒有再懟回去,又專心聽秦銘繼續說道:
“鬼祟一旦轉化為詛咒這種形態,那麼他便不會去帶有針對性的攻擊,而是會一視同仁,只攻擊那些違背遊戲規則的那些人。
並且在這個過程中,它會一直想辦法去引誘我們犯規。
不過詛咒的力量說強也強,說弱也弱,強是指因為我們難以窺見它本體,所以基本上不存在解決它的可能。
起碼就我們眼下這個級別,拿詛咒是完全沒有辦法的。
至於說它弱,則是隻要我們不犯規,那麼它就沒法奈何我們。除非,它將詛咒特定在某個人,或是某個物身上。
這樣的話,它就等於是擁有了實體,我們只要攻擊它所詛咒的那個物件,便能夠對它造成傷害……”
當秦銘提及到被詛咒的物件時,他腦海裡突然跳出一個人來,這個人不是別人,正是之前活躍在莊園裡的那個女瘋子。
這個女瘋子自從昨天晚上逃走後,便再沒有出現過,也不知道死了沒有。如果死了倒還好,要是她沒死,那麼這個女瘋子便很可能是詛咒故意留下來的“詛咒之物”
甚至是,她眼下都已經成為了詛咒的化身。
秦銘之前就有懷疑過那女瘋子,畢竟他之前剛到莊園就被詛咒給盯上了,女瘋子在莊園這麼久,詛咒沒道理會因為她是瘋子就放過她。
所以如果按照“詛咒之物”這個邏輯去想,去看待這個女瘋子的話,那麼她所存在的意義,就被徹底凸顯出來了。
“那個女瘋子!我們現在要找到她,她很可能就是詛咒之物,是詛咒特意留下來的“寄生者”。”
“女瘋子?寄生者?那又是什麼?”
“寄生者就是詛咒之物。
是詛咒力量的承載者,因為詛咒這種形態有一個很大的弊端,那就是必須要施加在人,或是物的身上。所以它的無形,實際上並不是說它真的無形,而是在於難以確定詛咒之物是什麼。
所以如果這起事件,我們能夠確定就是一起詛咒事件的話,那麼詛咒之物則極有可能是這棟莊園,亦或是那個女瘋子。”
“那就是說,如果詛咒之物真是那個女瘋子,我們只要找到她,並將她幹掉,詛咒就會被消滅。而如果詛咒之物是這棟莊園,那麼只要我們一把火將這裡燒個精光,便也相等於除掉了它。是這樣嗎?”
“怎麼可能會這麼簡單。一旦我們攻擊詛咒之物,詛咒的形式就會發生轉變,從而重新恢復到常態的模樣,所以想要解決它,還需要一番惡戰才行,並且還是在我們能敵的過的前提。
我就曾經經歷過一次詛咒事件,那次事件也是我離死亡最近的一次,我雖然找到了詛咒之物,但是卻完全沒能力對付,最後還是幾個導員出手,才平息了那一次的事件。”
“幾個導員出手才解決的詛咒?臥槽。臥真臥了個槽!”
巴奪忍不住爆起了粗口,因為他們就算是再自信,也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