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來到汪荃的門外,巴奪先是試著推了推,結果發現門竟然被鎖住了,於是不由分說對著門就是狠狠一腳。這一腳下去不但踢斷了鎖鉤,更是連門都飛出去老遠。
“你是不是有力氣沒處使?要不要考慮換個職業,去工地搬兩年磚磨鍊一下心性,然後再回來執行事件?”
錢鈞則再度對巴奪這種莽撞的舉動很是無語,而聽到錢鈞則的話,秦銘幾個人則有些忍俊不禁。
“門鎖住了,我不將門弄開咱們怎麼進去?要我說你就是事多,天天這不行那不行的,像是你用嘴就能將門給說開似的。
老事比。”
巴奪這回也沒慣著錢鈞則,因為在他看來這種破門而入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。
“草,嫌我事多,你他孃的倒是找個事少的和你一起啊,你看有人鳥你沒有。你還來勁了。”
“我怎麼就不能來勁,也就我忍著你,成天聽你比比吧,換成另外一個人,還聽你在這兒王八唸經,早把你那張破嘴給撕爛了。”
巴奪和錢鈞則兩個人堵在門前,你一言我一語的懟了起來,儘管看上去他們像是隨時會打起來似的,但無論是秦銘還是安子黎,都覺得這兩個人絕不會動手,最多就是眼下這樣吐吐槽罷了。
“這兩個人怎麼那麼像你和東哥呢?”
安子黎這時候輕輕的碰了碰秦銘的胳膊,然後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。
“你說易少東和巴奪兩個人的性格差不多,都易衝動這我承認,但我和錢鈞則可完全不一樣好吧,我平時可不說易少東什麼。”
秦銘搖了搖頭,有些心虛的說道。
“嗯,你是要比錢鈞則帥多了。”
安子黎完全無視了秦銘的解釋,這時候已經是“咯咯”的笑出了聲。秦銘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,繼而對仍在互噴的錢鈞則和巴奪說道:
“兩位能不能不要再秀恩愛了,也稍稍考慮一下場合,考慮一下我們這種單身狗的感受。畢竟晚上才是“發洩”的時間。”
被秦銘在中間攔了一句,錢鈞則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的事態,不由在心裡面暗罵自己跟巴奪這種白痴較個什麼勁,於是乾笑了兩聲倒是不說話了。至於巴奪也冷哼一聲,隨後平息情緒的點了根菸吸了起來。
也直到這時候,他們幾個人才進來汪荃的房間。
房間裡亂成一團,無論是床還是沙發,都遭到了很嚴重的破壞,就連衛生間的門上,都像是被靈能轟擊過一樣,留下了一個不規則的大窟窿,顯然在這裡曾發生過較為激烈的戰鬥。
秦銘對於房間裡的情形不感興趣,他主要是想瞧一眼衛生間的洗手檯上,是否有蠟燭燃燒的痕跡。結果在他進去後,他卻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,那就是在洗手檯上並沒有見到蠟燭,但是卻有見到蠟油滴落在上面的痕跡,只是痕跡很淺,感覺上就像是蠟燭才剛剛點燃,就被人一把搶走了似的。
“這是什麼情況,該不會是鬼祟將汪荃點燃的蠟燭搶走了吧?”
錢鈞則說話間,又仔細的在地上找了一圈,但並沒有發現有未燒完的蠟燭掉落。
“我也很奇怪。按理說,汪荃必定會在這兒放上根點燃的蠟燭的,而這裡存在的蠟油也能說明這一點,可真要是一根蠟燭都稍晚,絕不會只留下這麼幾滴蠟油……
可即便如此,鬼祟應該也不會將蠟燭搶走吧,要是鬼祟真能那麼幹,咱們也不會倖免才對。”
秦銘說到這兒有些頭疼揉了揉太陽穴,先是孫國偉不按規則來,但卻沒死,再是汪荃點燃的蠟燭莫名的消失了,整件事的邏輯可謂是碎了一地。根本沒辦法將其全部串聯起來。
“我覺得所謂詛咒遊戲,應該就如我之前說的那樣,只是鬼祟和我們搞出來的把戲。
很有可能汪荃房間裡的蠟燭,就是鬼祟拿走的,目的就是為了殺死汪荃。至於它為什麼沒殺我們,可能只是單純的想要再留我們一晚。
畢竟能殺不殺,從而加劇我們的恐慌,這也是鬼祟的慣用套路。”
錢鈞則說完,見秦銘沒說話,他心中也莫名的沒了底,尤其是再有過方才的經歷後,他更是不敢再輕易的做出決定了:
“秦銘,你怎麼看這件事?”
“我覺得你分析的是有道理的,但是眼下仍是很難說到底怎麼樣。”
秦銘先是肯定了錢鈞則,不過隨後他則話鋒一轉,說起了自己昨晚的經歷:
“昨天晚上,闖入我房間的鬼祟其實也很奇怪。
當時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