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國偉就像是剛剛經歷了多麼恐怖的事情一樣,這會兒被嚇得臉色發青的跑了過來。
“信給我看看。”
對於眾人來說,孫國偉顯然又帶來了個壞訊息回來。
孫國偉將信就近交給錢鈞則,錢鈞則拿到信後先是詢問般的看了秦銘一眼,不過秦銘卻並沒有看他,而是在盯著正拄著膝蓋在歇息的孫國偉。
錢鈞則倒是沒多想什麼,隨後將注意力都放在了這封信上。這封信和之前秦銘撿到的那封,在外觀上是一模一樣的,拆開信封就是一張被疊的整齊的黑色信紙。
“學生們被困在這座被詛咒的莊園裡無法逃離,中途所有想要嘗試逃走的人,都被詛咒的力量殺死了,這也讓他們明白,詛咒的意志是不能違背的,只有遵循它的意志,完成它的指令才能活下去。
然而每一次詛咒力量的爆發,都會有人被殺,隨後詛咒的力量便會得到平息。學生們在掙扎求存中變得瘋狂,於是打算每天都在詛咒爆發前,從他們中選出一個來,作為祭品平息詛咒,已好最大程度的延續生存的可能。
之後他們選擇玩一種對他們所有人來說,都相對公平的遊戲,作為他們選定出祭品的方式。
一旦人選確定,便無法再進行更改,需在10分鐘內將祭品送出。
而現在距離詛咒力量再度爆發,只剩下半個小時,他們會怎麼做呢?”
錢鈞則邊看邊念,儘量做到讓每個人都能完整的得知信上的內容。而在唸完後,他又將信交給眾人輪番看了一遍。
長廊裡一時間壓抑到了極點,尤其是配合上徐璐恐懼的抽泣,以及孫國偉極為粗重的喘氣聲。
“這上面說的什麼意思?什麼遊戲又祭品的?”
巴奪在接過信粗略的看了一眼後,便習慣性的對身旁的錢鈞則問道。
“你自己沒長眼睛嗎?上面已經寫得很清楚了好吧。”
錢鈞則沒好氣的回了巴奪一句,顯然是覺得這封信上的內容很是糟糕。
“不說就不說,急個錘子。”
巴奪不爽的撇了撇嘴,本都不打算知道了,但是錢鈞則卻解釋起來:
“信上這次說的很明確,肯定了莊園被詛咒的事情。至於裡面提到的“學生”,毫無疑問指的就是咱們這些人。
至於詛咒的意志,還有它的指令,就是它透過文字,或是其它什麼方式,傳遞給我們的東西。像之前那一封,是讓我們待在房間裡,然後在鏡子前擺蠟燭,這次則是讓我們做遊戲。
上面沒說什麼遊戲,但是卻說了遊戲失敗的代價,那就是會成為詛咒的祭品。必須要從這兒離開,而離開就代表著必死無疑,所以說白了,我們接下來決定要玩的遊戲,是會死人的。”
“我不要玩!”徐璐聽後哭叫道。
“這是信上要求的,不玩就代表違背詛咒的意志,詛咒直接會把你幹掉。而玩的話,雖然也可能成為那個倒黴的祭品,但如果只出一個的話,機率並不算很高。”
錢鈞則安撫了徐璐一句,之後汪荃則有些不耐煩的說道:
“不玩也可以,直接當成是棄權,棄權就等於輸,正好省著還要想玩什麼了。
你棄權嗎?”
汪荃目光不善的盯著徐璐,徐璐聽後忙用力的搖了搖頭。見狀,汪荃則咧開嘴笑了笑:
“那好,既然沒人棄權,就快些決定玩什麼,畢竟信上留給我們做選擇的時間就只有半個小時。沒有太多工夫,浪費在討論上。所以一人說一個,然後大家投票選出來。”
“汪荃說的沒錯,半個小時的時間確實有些緊,這樣吧,我先提議一個。
石頭剪刀布,最後輸的那個,就是祭品。既簡單,又相對公平,我說完了。”
錢鈞則提議後,便對身旁正在抽菸的巴奪說道:
“該你了。”
“呃……”巴奪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,繼而詢問道:
“這個環節我不參與行不行?我真是想不出來,你們決定吧。”
眾人對於巴奪的不發表提議都沒有反對,畢竟越少人提議,便越容易投票。
“那我也不參與。”
見巴奪不參與提議得到了透過,徐璐也聲音顫抖的說了一句。
安子黎這時候看了秦銘一眼,見秦銘仍在不知道想什麼,沒有要發表意見的打算,於是她也搖了搖頭道:
“我也沒什麼好說的,過。”
“都不說?”
汪荃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