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黑色的信件開啟後,眾人都不禁好奇的靠的秦銘更近了。
秦銘其實若是想繼續隱瞞下去,他完全可以找個理由將這封信收起來,等到之後沒人的時候再開啟,這樣即便汪荃他們會懷疑,也很難從中猜出什麼來。
但顯然他並沒有選擇這麼做,因為他覺得再隱瞞下去,對他個人而言並沒有什麼好處。假如這封信的內容,真的就如之前管家手裡攥著的紙條那樣,是鬼祟下達的一個“遊戲通知”的話,那麼如果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,豈不是等於說他為所有人都頂了雷。
更何況在他沒有辦法,同孫國偉這些學生將這裡的真實情況,直白講出來的前提下,這封突如其來的“信件”,則正是一個他可以借題發揮的機會。
信開啟了,像是用鮮血勾勒出的文字,亂糟糟的擠在一起,雖然有些難以辨認,但所幸如果仔細去看,還是能夠看清楚的。
“這座山莊的主人,是一個酷愛製作人偶的男人。而那些由他親手製造的人偶,在看來不僅是他的孩子,更是他的靈魂,他的全部。
所有妄圖毀壞他人偶的人,都是他所報復的物件,沒有人可以獨善其身。
當凌晨鐘聲響起後,所有人都將被禁止離開各自的房間。並且需要在房間的鏡子前擺上一根點燃的蠟燭,之後你們便可以進行祈禱了。
祈禱你們在鏡子裡,什麼都看不到。否則,你們就死定了!”
秦銘邊看邊將信的內容唸了出來,眾人在得知信件的內容後,大多數人都流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神情來。
“我怎麼有些沒聽明白呢?”
蔣錢撓了撓腦袋,然後不相信的對秦銘問說:
“你快別裝了啊,整的還挺像那麼回事,黑紙紅字的,這傢伙的詛咒都出來了。
我之前還有些納悶,好端端的你幹什麼就要燒那些木偶,搞了半天是在在這兒等著呢?想玩恐怖遊戲是不是?”
“老錢,你怎麼這樣,有句老話怎麼說來著,叫做看破不說破,你這一說出來,這還讓秦銘接下來的戲怎麼演了。
再說了,你看楊倩倩她們幾個嚇得樣子,你要不說沒準她們都信了。”
孫國偉顯然也覺得秦銘這是在故意嚇唬他們,因為秦銘的三叔已經死了,就算那些人偶真是他三叔的命根子,他三叔作為一個已經被燒成灰的死人,也是絕無可能知道這件事的,所以很明顯就是秦銘搞得恐怖遊戲。
“你們兩個可真聰明,我隱藏的這麼深你們都給瞧出來了?”
“這算是承認了?”
“我承認個屁啊!”
秦銘說完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,然後連連搖頭否認說:
“這封信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,也絕對不是我準備的。要是你們誰想要嚇唬我,偷偷寫完丟在地上的趕緊說,我現在真心是有些害怕了。”
“你看這演的多好,別裝了秦銘,那封信要不是你弄得才是見了鬼呢!”
孫國偉壓根就不聽秦銘的解釋。
“我TM再說一遍,這封信不是我寫的,是剛才從外面吹進來一陣風,等風過了我就看到這封信落在地上。
你們應該有人看到我將信撿起來才對。”
見秦銘真的急了,原本還沒覺得什麼的孫國偉幾個人,心裡面也變得不安起來:
“真不是你想故意嚇唬我們?”
程雪豔這時候也不確定的問了一句。
“我發誓,絕對不是。”秦銘再一次肯定道。
“那是真的見鬼了。”程雪豔惶恐的說完,便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,突然有些一驚一乍的說道:
“你撿信的地方,不就是焚燒木偶的地方嗎,這也太詭異了。”
“我說你們真的是夠了,我怎麼沒瞧出詭異來?不就是一封信嗎,沒準是之前那個女瘋子寫的呢。
當然了,我覺得這封信還是出自我們這些人的可能比較大。”
程然倒是並不相信什麼神啊鬼的,還是比較堅信是他們中有人在搞惡作劇。
“手機還是沒有訊號,一格也沒有,外面又下那麼大的雨,萬一真出點兒事可怎麼辦啊。”
楊倩倩拿出手機來又看了看,但上面仍是如之前一樣,顯示著無服務。
“我們的手機都沒有訊號。”
眾人這時候也都下意識的拿出手機看了一眼,至於秦銘等人則只是裝了裝樣子。
“此情此景,我突然想到以前看過的一個恐怖電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