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防止這種情況出現,這才會第一時間將我帶走。
先是像是審問犯人一樣審問我,見問我什麼我都說不知道,就開始給我搞起了酷刑。
一天24個小時,我有20個小時都是在折磨下渡過的,起初對時間還有些概念,到後來別說時間了,意識都不剩什麼了,就只會張著嘴痛叫。
像這樣持續了很久,直到有一天我再度從昏迷中醒來,就感覺全身都被固定住了,身邊有人在竊竊私語,好像是再說什麼掃尋記憶之類的。
接著,我就感覺腦袋像是被電鑽鑽開一樣,再然後我就徹底沒意識了。等到再清醒的時候,我已經是在回去的車上了。
不過我感覺他們在我這兒應該是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。因為我老爸的確是什麼也沒給我,也沒對我說任何帶有暗示性的話。”
易少東大概說完他當初在監察部的經歷後,不禁對秦銘疑惑道:
“你怎麼突然想起問我這個了?”
秦銘搖了搖頭沒有立馬回答他,而是又問道:
“你回來後,家族那邊的事情你有打探過嗎?你師兄他們都還好嗎?”
“來這兒的前一天,我試著聯絡我師兄,但並沒有聯絡上。我去他那個快遞公司,那裡也同樣大門緊閉。
不知道他們現在是什麼情況,更不清楚學院有沒有對他們斬盡殺絕,說真的阿秦,我根本都不敢想這些事。
因為想起這些,除了讓我更憤恨,更痛苦外,就只會讓我越發感覺自己沒用。但TM氣人的是,我現在還不能死,我還得活著,因為我還要找那該死的學院復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