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戶人家接著報了警,警察控制了那個村醫以後,不該那個村醫一直喊冤,她說自己都是按照要求用的藥。
警察跟她說,我們也諮詢過了,藥量確實是按藥品說明用的,但是其中的一瓶藥過期了。
村醫說不可能啊,藥都是剛進的。但是警察把藥拿出來的時候,她徹底傻眼了,那小瓶藥是她幾個月前,給那黑婆打針的時候用的,當時用了一半,放在了黑婆那裡,但後來就找不到了。
另外,我還聽人說,村醫給那孩子打針那晚,非常奇怪,有人看見她一個人走進了黑婆家,又走了出來。
碰到她的人就問她,你去黑婆家幹啥啊?你不害怕啊?一開始,那村醫一點反應也沒有,但那人再問的時候,村醫卻對他嘿嘿笑了笑,把那人嚇的當時差點沒尿褲子。
那人說,村醫的那個笑,就是黑婆子的,簡直是一模一樣。
自從那個小孩子死後,村裡,每年都會在那黑婆的祭日,清明節,鬼節的時候,死幾個人。
這不鬼節剛過,村裡又死了個年輕人,清晨去上班,摩托車開路邊溝子裡,腦袋撞石頭上了。”
非子問:“那個黑婆沒兒沒女嗎?”
“說來也慘啊,那黑婆本來有兒,有兒媳婦,還有一個孫子。據說,是因為她能掐會算,洩露了天機,家裡人遭到了懲罰,兒子兒媳婦,出車禍死的早,是她把孫子拉扯大的。但是,她那個孫子,偏偏不爭氣,跟著黑婆學了點東西,在外為非作歹,鬧出了人命,被警察給抓了!據說是被判了個無期。前幾年,那孩子在監獄裡讓人給害死了,所以,這一家人,就剩黑婆一個人了。”
聽這大姐說到這裡,我們忽然意識到,她說的不就是牛坤和他奶奶的事嗎?
非子說:“黑婆的孫子,是不是叫牛坤啊?”
“呃,是叫牛坤,你們認識他啊?”
我說:“我們聽說過這個人,對了,大姐,我們再問一件事,你們村的31號院,是哪家啊?”
“31號……哎呀,這不是黑婆家嗎?”
一聽這個,我們全都傻眼了,高偉剛給我們講完那黑婆和牛坤的事,我們就從監視我們的人嘴裡得知了黑婆家的地址,這也太不可思議了。
難道那個監視我們的獵靈團,真的把那個機構設在了黑婆家,我咋總覺得不大可能啊。
那麼多人,從一個充滿禁忌的院子裡進進出出,應該更惹人眼吧!
江林反應過來,道:“臥槽,那人把咱耍了!”
非子深吸了口氣道:“不用說,黑婆的院子,肯定不是咱們要找的地方,但這裡面有個問題,他為什麼要騙我們來這裡?”
“他肯定是讓咱們來這黑婆的院子裡送死的吧?”江林咬牙道。
非子說:“為什麼要扯上聶團長?”
非子的這個問題,我和江林都摸不到頭緒。
我拿出手機,問非子:“老大,我總覺得,這裡面有點事。要不,咱們給聶團長打個電話?”
非子點頭:“打吧。”
我把電話給聶封撥過去,結果對面傳來的卻是無法接通的資訊。
非子恍然道:“我忘了,聶團長知道咱們手機不安全,所以,很多時候,都是發加密郵件的。”
隨後,非子立刻用手機上網,開啟了郵箱。
“還真有聶團長的一封加密郵件!”
非子將郵件開啟,讀出了其中的內容:“水山蹇。”
江林說:“是個卦象啊!聶封到底啥意思啊?”
我說:“蹇,有寒足之意,路途艱難兇險。在按照現在的這個時辰來看,起卦之人有生死大劫。看卦之人,不可與起卦之人走的太近,東方為兇向。一旦去了,會惹下牢獄之災。”
非子說:“咱們來的,不正是東方嗎?”
非子一提醒,我頓時渾身一震,心道壞了,壞了!
江林說:“到底是怎麼回事啊?要是說那黑婆的院子是個圈套,咱們不去不就完了?”
我說:“現在回頭,恐怕已經晚了。卦象上說看卦的人,不可與起卦的人走的太近,不能朝東方走,這麼說來,咱們走到這裡,應該是與聶團長走的更近了。”
非子點頭:“聶團長也在這個村子裡!”
江林說:“聶團長來這裡幹嘛啊?”
我說:“如果我猜的沒錯,此時,聶團長應該在黑婆的院子裡等著我們。我總覺得,這事是有人刻意安排的,但又覺得,這是冥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