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小雙這麼一說,我和七叔也愣了,接著快走幾步,仔細看著那輛車裡的人。
車停下之後,喇叭又響了兩聲,齊家人出來迎接的時候,車門才開啟,先出來的是那個問路的小道士和穿著灰色西裝,五大三粗的司機,這人儼然一副混社會的派頭。
小道士跟齊家人說了幾句。這才恭恭敬敬地開啟後車廂的門。緊接著,一個穿著黃色道袍,戴著道帽的人走了出來。
小道士和司機,一個恭恭敬敬,一個昂首挺胸,分立在黃袍道人的身後兩側,給他壓陣助威!
小雙忍不住驚歎道:“這譜擺的挺牛逼的啊!”
我說:“這牛逼裝的可過火了啊,黑社會都出來了。”
那黃袍道人下車之後,低眉抬手捏起道訣,嘴裡振振有詞地念了一番。而後才和齊家人說起話來。
我仔細瞅了瞅那黃袍道人,還特麼真是烏星河!
秦小雙道:“你看,我說冤家路窄吧!”
我說:“這狗孃養的,弄身黃道皮穿上就成天師了?還他麼的收了徒弟!七叔,看來今天咱們是遇上對頭了!”
七叔也看出來了:“這確實出乎我的意料,別的不怕,我就怕這烏星河耽誤了齊明暄的性命,壞了咱們的大事。”
我說:“七叔那烏星河作惡多端,這事可不能再讓他佔得先機,咱們直接上去砸他場子。看他能咋樣?”
七叔道:“先別忙,加上司機,他們有三個人,動起手來,咱們佔不到便宜。再說了,今天我們是有重要的事要辦,烏星河的事還是從長計議,咱們先等等再說吧!”
小雙聽了,卻不以為意:“七叔,咱們可不能幹等,那烏星河進了齊家,對齊家人肯定是鋪天蓋地一陣忽悠,齊家人必然會先入為主,到時候不一定相信咱們了。”
我一聽,秦小雙說的還真在理,於是也道:“是啊七叔,咱們得想想辦法,晚了,菜湯也撈不著了。”
七叔皺了皺眉:“咱們總不能進去跟那烏星河搶生意吧?再說了,烏星河是齊家人請去的,咱們是不速之客,他們不會輕易相信咱們的。你們倆可有什麼主意?”
我和秦小雙對視了一下,發現這丫眼裡飄過一絲邪惡,我就知道秦小雙的壞心眼子又見長了,問道:“小雙。你最聰明,有什麼辦法趕緊說出來。”
小雙道:“你們要是信得過我,就直接跟我進去,我自有辦法將那烏星河趕走。”
七叔一笑:“那好,我們就聽你的了。”
看來七叔對秦小雙非常有信心啊,我說:“你就不能先透露一點,免得到時候弄砸了,我也好照應你啊?”
小雙道:“演砸了,你想著替我擋拳頭就行了。”
說罷,秦小雙大搖大擺地走在最前頭,我和七叔跟在後面,到齊家大門口。
剛一進門,便聽到烏星河給齊家人說:“我一進這屋,感覺陰氣很重,方才我算了一下,發現勾魂的鬼差已經進屋子等著了,天黑的時候,它們必然會動手。到時候,這孩子的姓名吧,神仙難救啊!”
小雙聽了,回頭對我們道:“咱們先聽聽他怎麼說的。你們倆先躲在外面,到時候策應我。”
我不知道小雙到底要幹啥,只好先聽她的,和七叔停在了門外。
這時候,齊家的一個男人,應該是齊明瑄的父親道:“烏天師啊,我聽說你法力高深,我就這麼一個女兒,還請您救命啊!你放心,只要你能救了我閨女,你要多少錢,我都會盡力的。”
烏星河道:“齊先生,貧道從不貪財,你在我面前提錢,那不是侮辱我嗎?”
我一聽,差點笑噴出來。
裡面的一個女人,應該是齊明暄的母親道:“烏大師,我們沒那意思,再說了,您這麼辛苦救人性命。得些錢財,那是應該的。”
烏星河道:“這位大嫂說的是,我這個人啊,樂善好施,錢財都是身外之物,別人給的錢,我都捐給貧困災區了。你這孩子的事,確實有些難辦,你們想啊,勾魂的陰差既然來了。它們肯定不會空手而歸啊!不過,辦法也不是沒有……我只能試一試,最後結果如何,只能看天意了。”
齊明暄的父親道:“烏大師,我這孩子已經是個半死之人,但凡有救命的法子,不管行不行,我們都想試一試。”
烏星河道:“那好,我做一場法事,用香火貢品招一下那些陰差,然後再給他們一些陰錢,看它們肯不肯罷手。”
“那一切都聽烏天師安排吧……你需要什麼東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