稷下客盯著他,“我這烤木薯的手藝如何?可還可口?”
李績實話實說,“手藝一般,這木薯我也吃不慣,我是吃肉的……”
稷下客點點頭,對這年輕的劍修能直言不媚上感到滿意,
“我修的古法,便是這般,也符合我的心境愛好,什麼時候我能真正安於平凡,也就能踏上最後那一步!
說易行難,前途莫測!
所以你不要拿我當前輩,在走出最後那一步之前,我們都是凡人!”
李績就笑,“您這法子可不適合我,既然已經走在修行的路上,如何能再強迫自己自認凡人?
前次離開內景天時,得虧有您仗義相助,否則佛懲之下,還不知要搞的多狼狽。”
稷下客擺擺手,“你取堰者之經,我便幫你,因為那就是在幫助凡人;你若取佛經道藏,那我們就是路人,所以你不必謝我,只不過在這件事上,我們有共同的理念。”
李績一笑,自顧取出肉食翻烤,他吃肉喝酒,稷下客吃木薯喝清水,各自行事,互不相干,互不影響。
時間,就在這中尷尬的平靜中流過,直到山神大腿燃燒殆盡。
李績站起身,一拱手,“今日此來,還要領教您的人道之劍,請不吝賜教!”
稷下客也不拖沓,晃身天外,抽出背後大劍,
“萬年來,挑戰我的修士無數,無論善意惡意,我都是力應對,這是我的道,卻不會手下留情,你要小心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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