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其開啟這靈礦山營地陣法,或是解決在那箭樓負責看守的弟子,則是輕而易舉。 許應到此雖然時間也不長,可也能從兩人此刻的對話之中,大致知曉前因後果。 顯然,這任儒也不似許應,不管身處何地,一旦有重要的事情或是有重要的話要說時,總會前開啟隔絕的陣法。 真當確定,附近安全之時,才會在行其事。 “許應...” 聽到廳外傳來那許應的聲音之後,任儒震驚無比。 尤其是,許應那一句‘不必如此費事了’,也已然將許應此刻前來的目的暴露無疑。 震驚之餘,那任儒而後便是心中一陣的慌亂。 他下意識的便將自己的神念開啟,向著附近探查了過去。 任儒覺得,這許應才晉升築基不久,此刻如此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他所在的這靈礦山營寨之中,自然不可能只一人深入。 一定是其帶來的援手,這才會行事如此的囂張。 可在其神念探查之下,任儒卻是除了許應之外,再也沒有探查到一名修士存在的痕跡... “任師兄,不必如此緊張,此刻來的只有師弟一人。” 許應自然也是瞬間感受到了那任儒此刻,不住外放探查的神念。 眼見這任儒此刻,對於他的到來如此的意外,這讓許應不由覺的心中一陣無語。 “嗯?” 任儒聞言有些不可置信,可真當他依靠自身的神識在附近細緻的探查過後。 這才終於能確認,這許應所言不假,此刻真的只有他一人前來。 這不由讓任儒的面色為之一變,從先前那滿是震驚的神色,變成了有些不敢相信。 這許應真的會這麼傻,隻身前來此地,難道是覺得他們雙方此刻還有迴旋的餘地嗎? 真的是天真! “先前招待不周,這一次,身為同門師兄,我任某定當盡地主之誼!” 任儒心中想著,開口冷聲說著。 也在其說話之時,他已然向那屋中的江聞暗暗使了使眼色。 後者也是瞬間領會,而後兩人便同時向著廳堂大門的位置靠去。 轟隆~~ 兩者皆是以神念感知那許應所在位置,根本就沒有開啟廳堂大門與那許應相見的打算。 同時施展出,自己那手威能不俗的法術,瞬間向著許應所在的位置轟擊了過去。 兩人法術巨大的威力,瞬間將那廳堂的大門轟碎成粉末狀。 就是許應先前還站著的那位置,此刻也已然在那兩人法術的巨大威能之下,出現了半人多深,半長有餘的一個黝黑的大坑... “任師兄的這待個之道,師弟還真是佩服!” 雙方鬥法,顯然自身氣勢之上不能輸,許應躲開兩人凌厲的攻勢之後,此時那誅天混沌斧也同時出現在了手中。 雖是此事進行順利,可唯一出現一絲差池的,便是此地除這任儒之外,竟還有一名築基修士的存在。 許應從先前的兩人的對話之中,清楚這江聞是先前隨著這位任師兄前來的煉氣弟子。 顯然築基也有一段時間,實力自然也不會弱。 只不過,若是或作其他人,以築基期初期修為一下面對這兩位築基期修士,定然會心生退意。 可許應卻是不同,面上沒有任何的變化,他只清楚,只若這兩人沒有什麼特殊的法術法器,那麼只待他摸清兩人實力之後,斬殺眼前兩人也只是輕而易舉之事。 “待客之道?” “呵呵~~許師弟可真會玩笑!” “不瞞許師弟你說,若是先前許師弟肯抓住機會在我面前低頭,甚至與我達成協議的話。” “別說待在此地看守著靈礦山了,甚至是我任某還能給與許師弟一定的好處,包勝過你在青陽宗內老路奔波數年。” “只不過,可惜的是,許師弟你不好好珍惜這一次機會,那可就別告我任某心狠手辣,將你斬殺在此地了!” 任儒此刻已然確認,此刻前來的只有這許應一人。 他不動聲色的暗暗調動起體中靈力,已好能在一會施展法術之際,使自己的法術威能更強。 “機會?” 許應則是聽到這任儒此話,心覺的有些莫名其妙。 自他們一行四人來到此地之後,這任儒無不在打壓他,想要給其一個下馬威。 今日上午時分,也是在這靈礦山營寨之中,藉助那少年挑釁,許應便清楚,這位任師兄就已然對他動了殺心。 可當許應看向那任儒身邊的江聞之際,他便瞬間瞭然了。 此話,自然並不是這任儒說給他聽,而是任儒有意說這些,已好讓那江聞覺得他任儒做的仁至義盡了,是許應不知好歹罷了! “我許應一路修煉至此,還真沒有人給過我機會,任師兄你是第一個,師弟還要真感謝師兄的厚待...” “只不過,這就會錯過了也沒有什麼可惜的,錯過了或是能遇到更大的機緣機會!” 許應冷聲回應著,目光也在不由打量那江聞。 同樣的,許應此話,自然也是有意說給者江聞聽。 也是因為這任儒的關係,讓許應心中覺得,這二人之間的關係好像並不是這麼牢靠。 這讓許應心中生出了一絲的惡趣味,有意給那江聞開出條件,想要挑唆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