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靈礦山營寨之中。 任儒,則還分別安排其另外三人,以便做好充足的準備,應對明日一早會發生的一切。 等到,其他兩人也在任儒的安排之下,退出了那靈礦山營寨奢華的樓宇之時。 看著剩下的最後一人,那任儒這才起身,面色也從先前那種冷傲神情,變成些許無奈神情。 “江師弟,在這眾人之中,師兄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!” 此人名為江聞,早在一年之前,已然築基成功。雖是其修為還未上報宗門,可其既已築基,任儒自然不可能在以師侄稱呼,而是要以同輩相稱呼。 “不管是朱路那三人,還是那天海城的三個不入流的小氏族,師兄我都信不過。” “我能信的過的只有師弟你了...” 任儒起身走到那江聞身邊,開口之時,率先做的還是表明自己對其的看重。 自在江聞築基成功之後,任儒時常如此,雖是在某些事情之上,任儒極其的吝嗇。 可對於那些,對他有著極大作用幫助之人,任儒出手還是極其大方的。 正如,那一處他私自開採的靈礦,其所得五成利潤,其中侄至少半成,他則是分給那三名煉氣期弟子,另外半成則是由這江聞獨佔,也是其在就有意籠絡人心。 “師兄你也知道我江聞的為人,我江聞能有今日,自然少不了師兄的幫助,這一點不論到了何時江聞我都是謹記在心的。” “所以,有什麼安排,師兄明言就好,就算讓我江聞上刀山下火海,江聞我也並不會皺一下眉頭的...” 那江聞則也是一臉慷慨激昂之色,忙與那任儒表起了自己的忠心。 “有師弟此言,讓師兄我心中甚慰!” “不過,還真有一事,師兄我打算讓師弟,你親自去處理...” 任儒,雖對於明日一早的事情已然安排的妥當,可不知為何,每當他想到那時,那許應一副自信的態度,總是讓任儒不由覺得心中一陣的慌亂。 因此,這任儒總覺的不保險。 “師兄但講無妨!” 那江聞急忙開口,這一次沒有再多說。 什麼話說一次便已然足夠,再多說的話,反倒有些做做虛偽了。 “我邀那四方修士而來,雖對付那許應已然足夠。” “可今日那許應說話時,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,總讓我覺的此人該是背後有什麼勢力背景。” 說到這裡,任儒雖是沒有去看那江聞神情,可他從一開始時便已然在時時留意著江聞的一舉一動。 “當然了,其就算是某位青陽宗氏族的弟子,可比起我背後的靠山,也根本不足為懼。” “只不過,為了防止意外發生,要殺這許應的事情,還是要告訴我背後那人的。” “如此,雖是至少要我在分出一成的利潤,可只若是將這許應解決,讓宗門任職我在繼續待在這天海城,這還是值得的。” “到時候,你我師兄弟聯手之下,這些也不算什麼...師弟你也知道,那三個小氏族根本就不入流,等我騰出手來,將其收拾之後,在扶持上一個聽話的氏族,也不過是在簡單不過的小事一件...” 任儒也不知為何他總是一陣的心悸,因此此刻的話有些多。 當然,說了這麼多,其想表達的想法,也只有一個。 那便是,任儒擔心在斬殺了許應之後,還會有什麼後續,因此他還是打算破財消災,以求他背後的靠山拿錢辦事。真若是此事,被宗門某些人得知之後,讓那人出面堵住悠悠眾口... 依照任儒的性格,破財消災,當然也不是破他的財。 他自然也早就清楚,那天海城的三個氏族,此刻雖是在他的面前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。 可是在此番他任期將近,青陽宗派來新管事的這期間,這三個氏族族長心思也活泛了不少。 眼下任儒也只是沒有時間,他只想著等到此事完結之後,一切重回平靜之後,在去對付那三個氏族。 五年時間,這天海城的三大氏族,也足夠肥了,將其一個個收拾之後,也算彌補了他這段時間的損失... 對於眼前的這江聞,任儒對此事沒有隱瞞,當然,話如何說別人如何聽,但是在任儒看來,這江聞也不過是他為下一個五年在重新飼養的肥羊罷了! “任師兄,不必如此費事了!” “有什麼事情,師弟我的背後可沒有什麼靠山。只若師兄實力足夠,殺了我和許應後,師兄根本就無需擔心宗門之中會有人為我出頭來尋師兄你的麻煩的!” 正在那任儒開口,向著那江聞許諾之際,那廳堂的門外,卻響起了許應的聲音。 在解決了那朱路之後,許應便先後與那三人確認。 此地沒有設伏,顯然是這任儒沒有想到他今日便會去而復返,他從一開始便沒有打算等到明日一早在交接此靈礦山。 因此,許應清楚,這任儒所有的準備,都是為了明日一早。 想到這些之後,許應不由的一陣心中好笑。 本先前在他看來,似這任儒能在此地待滿了五年時間,且收穫豐厚之人,總該是處事小心謹慎。 可許應後來一想,如此倒也不怪這位任師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