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光鼎萬萬沒有想到,突然跳出一個郝大華來,直接把他搞糊塗了。
郝大華面無表情,冷冷的看著蔣光鼎道:“蔣光鼎,你要對秦老弟動刑?”
蔣光鼎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,惶然道:“郝局,你不知道,這小子嘴硬,我們審了大半天了,他隻字不說,還狡辯說是正當防衛。”
郝大華『逼』視著蔣光鼎,冷聲道:“先不論秦老弟有沒有犯法,就算他犯法了,部裡三申五令,不準對嫌疑人動刑,你卻知法犯法頂風作案,你這個局長還想不想幹了?”
蔣光鼎被他的眼神迸發出來的寒光嚇得低下了頭,惶恐之『色』更濃。
“郝……郝局,我……我錯了。”蔣光鼎顫抖著說道。
“哼!”郝大華怒哼一聲,神『色』威嚴道:“今天的事,我都聽說了,蔣光鼎啊,你這個局長是怎麼當的?還能不能秉公執法了?”
蔣光鼎渾身再一震,眼神變得死灰。他知道,只要郝大華髮話,他這個局長就別想當了。
想到這裡,蔣光鼎“撲通”一聲跪了下去,一口中喃喃著:“郝局,我錯了,再給我一次改正的機會吧……”
這時,蔣光鼎口袋裡的手機響了。
他木然地掏出手機,接通電話。
“喂!光鼎,怎麼樣,那小子招了嗎?”電話那頭,傳來了一道急切的聲音。
郝大華冷哼一聲,直接從蔣光鼎手中搶過手機,冷冷道:“喂!是石書記嗎?”
“你誰啊?”電話那頭,石躍進訝道。
“我是郝大華,你聽說過吧。”
“郝大華?”石躍進喃喃了一聲,似有些疑『惑』,但很快,便是駭然低呼,“市警局的郝……郝局長!”
“石躍進,你聽好了,作為一名父母官,你主要的精力應該放在發展經濟和改善民生上,連孩子們吵吵鬧鬧這種事你也要指手畫腳,是不是無所事事啊?那好,我明天就向市委常委建議,免了你的職務!”郝大華冷冷的說道。
“哐當!”
電話裡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,好像是椅子摔倒在地的聲音。
郝大華結束通話了電話,將手機丟回給了蔣光鼎,瞥了他一眼,冷哼道:“還不把秦老弟的手銬解開了?”
蔣芸雖然不認識郝大華,但見老爹在郝大華面前,就跟一條聽話的哈巴狗似的,已經知道此人非同小可,沒等老爹發話,就搶著把秦小川的手銬開啟了。
郝大華臉上『露』出了熱情的笑容,說:“哎呀!秦老弟,我總算沒晚來啊!”
說著,伸出手,跟秦小川熱情地握了握。
“哎!老哥啊,沒想到有生之年我還能再見到你,實在是幸運啊。”秦小川假裝抹了一把眼淚,說道。
郝大華拍了拍秦小川的肩膀,安慰道:“秦老弟,你受委屈了。這樣吧,跟我一起去柳市,我給你擺酒壓驚,如何?”
秦小川擺著手道:“壓驚宴就免了,我今晚還有約會呢。”
郝大華大笑道:“哈哈,秦老弟風流倜儻,那我就不打攪你,改日再聚吧。”
說完後,不顧蔣光鼎的極力挽留,甩袖而去。
“秦小川,你走吧,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。”蔣光鼎恨恨的瞪了秦小川一眼,疾步走出了審訊室,生怕秦小川不依不饒揪著這件事不放。
見狀,蔣芸、袁滿林也快速溜出了審訊室。
秦小川緊走幾步,從後面拉住蔣芸的手,笑嘻嘻的說道:“蔣隊長,你說的話還算數吧?”
蔣芸惱羞的瞪著秦小川,裝傻充愣道:“什麼話?”
秦小川也不說話,拿出筆錄本,將上面畫著的那隻憤怒的小鳥往她面前一擺,一臉壞笑的看著蔣芸。
蔣芸臉蛋緋紅,怒道:“呸!你個不要臉的小屁孩,我沒追究你的責任就很不錯了,你還敢來糾纏我?”
秦小川嬉笑道:“你追究我什麼責任?”
“你為什麼要親……親我?”
蔣芸邊說邊擰住秦小川的胳膊,擰了一個麻花,疼得他呲牙咧嘴起來。
秦小川哎哎喲喲地說:“我是控制不住了才親你的,誰讓你這麼漂亮了,能怨我嗎?”
“啊?你這是什麼狗屁理由?”
她又用手狠狠地扭了扭秦小川的胳膊,疼得秦小川又接連喊叫起來:“哎喲,哎喲,你想謀殺親夫啊!”
戲弄完蔣芸,秦小川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刑警大隊。
第二天,秦